教訓她?憑啥教訓她?
薑酒心裏有點不太服氣,但是男人陰沉的臉色還是讓她噤聲了。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胃裏有點不太舒服。
男人把她帶回了家,“砰”的一聲,將門甩上了。
他問:“還吃了什麼?”
薑酒下意識的搖頭。
“那杯酒喝了多少?”
“一兩口。”
一直跟趙卷卷聊,沒怎麼顧上喝酒。
男人放鬆了掐著她手腕的力道,臉上陰沉的神色逐漸緩了一點,看她一臉忐忑,輕哼了一聲,拿手彈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
“誰叫你亂跑的?這麼大的人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薑酒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想到溫西禮帶她出來的時候,那些酒吧喝酒的男人聚在一起,甚至還追出來的模樣,又有點害怕。
這什麼鬼地方,怎麼感覺怪怪的?
“那酒怎麼了?”她反應過來,抬起頭看向男人,有幾分擔憂,也有幾分好奇。
“你沒喝多少應該沒事。”男人抬了抬下巴,指揮她,“上樓去睡一覺,以後沒有我陪著,別亂跑了。”
男人不肯明,薑酒心裏雖然有些憂心,但是見他神色已經恢複平靜,竟然也跟著安心了下來。
“哦……”她應了一聲,又看了男人一眼,一時也不知道什麼,訥訥的轉過身上樓去了。
胃裏不太舒服,她去衛生間扣了一下喉嚨,把腸胃裏殘存的酒精都吐出來了,這才好受了一點。
暈乎乎的,也不是喝醉了的感覺,薑酒爬上床,抱著被子,感覺身上有點癢。
她撓了撓後背,把臉貼在冰涼的絲綢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男人拍醒了。
“薑酒,薑酒你醒醒。”
她睜開眼,就聽到溫西禮對她道:“薑酒,你變成豬頭啦。”
眼皮很沉重,像是有人拿膠水黏住了似的,十分費力也完全睜不開。
隻隱約能看到溫西禮的麵容。
薑酒心裏一沉,下意識的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她修長白皙的五指,此刻跟煮熟了似的,不僅腫了一圈,還布滿了紅色的疹子。
沿著手背往上看,那一連串密集的紅疹一路延伸,從手臂延伸到肩膀。
完全不需要掀起衣服,就能確認她此刻的慘狀。
“我……”
“你過敏了。”
男人倒是很淡定的模樣,回應她的恐慌,按住了她往臉上撓的手指,“別亂摳,你不想留疤吧?”
過敏?
她怎麼莫名其妙過敏了?
薑酒腦中閃過那杯酒,她猛地抬頭看向溫西禮,問道:“那酒裏放了什麼?”
“也沒什麼。”溫西禮溫涼的指尖撫了撫她腫脹的手背,語氣帶著安撫,“這裏不禁da麻,很多酒裏都放了,是我沒來得及跟你。”
da麻……
“你沒攝入太多,放心,不會成癮。”他的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薑酒聽他這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安心了下來。
她抿了抿唇,有點鬱悶:“那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臉,似乎是想笑,微微別開了眼,輕咳了一聲,“你估計是da麻過敏。放心,我叫艾琳去給你買脫敏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