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被他咬得腰軟。

她警惕的盯著他,“別動手動腳。”

男人無辜道:“我什麼都沒做啊……”

他朝她攤了攤手。

薑酒看了一眼他的手指,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右手。

“你的傷口呢?”

“嗯?”

“你昨不是切菜切到手指了?”

“嗯……”男人沉吟了一聲,一本正經回答她,“可能已經好了。”

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白皙,指甲修剪整齊,白皙指尖上連一個疤都沒有,哪裏還有什麼傷口?

薑酒腦中思緒流轉,一下子想通了什麼,氣得低下頭,在男人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立誌要在這個狗男人手上咬出一個洞來。

沒受傷,還故意套上一個創口貼,騙人!這個家夥!!

溫西禮一邊吃痛一邊笑,任由她狠狠的咬他。

薑酒咬了他一會兒,也沒真的給他咬破皮,把他手指吐了出來,拍了拍他環著她細腰的手臂,“鬆開。”

溫西禮道:“還在生氣呐?”

“懶得。”

男人幽幽歎了一口氣。

“你都不寵我了。我也隻不過是想讓你寵一下我而已嘛。”

他得很可憐。

薑酒朝他翻白眼:“你活該。”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

薑酒拍了他一下,“不許鬧。”

他又親了親她的脖頸。

薑酒長得很美,身體也很美,皮膚雪白,脖頸纖細修長,是生的完美的美人。

此刻她纖細的骨架上,有他昨留下的吻痕。

男人悄咪咪的在她耳後根上親了幾口。

薑酒恐怕並沒有發現,他昨在這裏留下了很多痕跡,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把頭發都紮了起來。

艾琳發現了,都不敢看她。

薑酒怕被他親來親去又給親到床上去了,果斷的從男人腿上跳了下來,她擦了擦自己的臉,一臉口水,嫌棄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無辜看她。

這個狗男人,陰險狡詐,心眼又多,躲到這裏來了還算計她。

薑酒冷哼了一聲,拎著皮箱開門出去,不搭理他。

飛機在下午三點,從這邊開到飛機場,差不多是五個時。

再過半個鍾頭,她就要出發了。

艾琳見她提著皮箱從樓上下來,吃了一驚,有點舍不得的樣子。

薑酒客氣的走過去跟她告別:“今我要走,這幾謝謝你的照顧。”

艾琳站在她麵前,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從樓上走下來的溫西禮,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薑酒也沒什麼,隻走到門口,看了看,準備打車。

男人走過來提起她的皮箱,“這裏很少有出租車駛過,大家外出都是私家車。走吧,我送你去機場。”

薑酒看了他一眼,男人已經轉過身,拎著她的皮箱轉身離開了。

很快,男人就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出來。

那輛車破破爛爛的,不知道是轉了幾手,落到溫西禮的手裏的時候,車身油漆都掉光了。

薑酒受不了的問道:“這是你的車?”

男人聳了聳肩,“二手市場兩百塊美金淘來的。”瞥了她一眼,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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