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冷靜一下!”
對方的聲音加大,然後,她的身體猛地撞在了牆壁上,劇烈的窒息感讓她從瘋狂之中逐漸清醒過來,她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薑酒的臉在她麵前放大。
“喂,你好點了嗎?”
劇烈的喘息著,胸膛裏的空氣被壓縮到了極致,肺部裏感覺到了尖銳的刺痛。
她看著薑酒,斷斷續續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被叫在這裏看著你。”薑酒那張明豔精致的臉上表情很淡,隻是手指還緊緊地扣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折在胸前抵在牆壁上,她看著她,問道,“你確定你冷靜一點了嗎?我不想喊醫生過來。”
楚晚寧站在原地,微微的愣著看著她,昏迷之前的記憶逐漸的湧了上來,她的脖頸間那塊皮膚,也跟著回憶起來了男人冰涼的鼻尖擦過她頸上的瞬間……
周身,抑製不住的瑟瑟發抖,她變的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渾身寒毛立起,楚晚寧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白得毫無血色。
仰起頭看著薑酒,她問道:“他……”
“他還在手術室。”薑酒回答她,“你因為心髒猝停昏迷,現在最好不要太激動,要不然會有後遺症。”
楚晚寧搖了搖頭,輕輕地推開了薑酒,她像是安靜了下來,往前走去,卻並沒有回病房。
薑酒皺了皺眉頭,看著麵前女人瘦削單薄的背影,道:“你最好別過去。”
楚晚寧沒理會她。
薑酒站在原地,看著楚晚寧失魂落魄的模樣,即使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此刻,也覺得她這副樣子太過可憐了。
……
楚晚寧來到手術室門口,然後,被守在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娃
薑酒走過來對她道:“你回去休息吧。”
楚晚寧看向她,有些迷茫:“他們為什麼不讓我過去?”
薑酒對她道:“是他的。”
“誰?”
“溫鳳眠。”
楚晚寧微微抬起頭,她眸孔劇烈的震動,不可置信一般:“什麼?”
“他留了遺囑。其中一條就是,禁止你再接觸溫家。”
楚晚寧愣了一會兒,才緩緩搖了搖頭:“你胡。”
薑酒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憐憫。
“是真的。你不信,可以等西禮出來跟你清楚。”
楚晚寧的表情,逐漸的染上了不知所措。
她像是陷入了一個奇怪混沌的夢境,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可思議和迷惑,明明今溫鳳眠還特意喊她和相柳過去陪他,為什麼他會留下遺囑不允許她再靠近他了……
為什麼?
為什麼連最後一麵都不允許?
她搖了搖頭,表情越發的淒惶,她抓住薑酒的手,低聲沙啞道:“薑酒,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讓我進去看看他,就跟他們一下,讓我去看看他,好不好?你替我求一求西禮,隻要是你的話,他一定……”
“我憑什麼替你求西禮?”薑酒蹙了蹙眉心,把手腕從她掌心裏抽離,她看著楚晚寧,問道,“你是不是連你對我和西禮做了什麼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