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鳳眠死後,溫家鬧了一段時間,溫西禮早出晚歸,又很快平息了下去。
溫西禮回溫家也不過是為了見溫鳳眠一麵,沒想到最後竟然變成了溫鳳眠的葬禮,也硬生生的從夏季呆到了秋,他並沒有打算在溫家常住,等事情一切平息下去以後,他便著手準備跟薑酒回榕城。
薑酒也沒什麼,溫西禮不喜歡這裏,也不喜歡他的親戚,那麼一家人回榕城就回榕城。
雖然她的家鄉沒有溫家氣派,但是她也有錢能好好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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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禮這個人,看起來感覺還是挺好話的,不像溫鳳眠那樣一不二,所以當溫鳳眠死後,一直簇擁著溫鳳眠的那幫親戚,便也轉頭來擁護他。
當他幹脆利落的選擇跟媳婦回榕城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溫鳳眠做得一切,毀譽參半,但是一切起來,起碼也是為了溫家好;但是溫西禮看起來就是完全不管溫家以後的死活了。
薑酒想了想,溫家出了一個溫鳳眠就很慘了,現在繼承了一個更加任性的溫西禮,那群親戚以後估計要吃苦頭了。
“你真的打算跟我回榕城啊?”
晚上,薑酒玩完了遊戲,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男人剛洗完澡,拿著毛巾擦著短發,聞言,看白癡的看了她一眼。
“可是……”薑酒猶豫。
“你在擔心什麼?”
“以後你家給楚燃弄破產了怎麼辦?”
“……”溫西禮沉默了一會兒,“楚燃如果知道你這樣誇他,不知道什麼感想。”
“……”這是在誇她嗎?
溫西禮收回視線,擦了擦頭發,用一股很無所謂的口吻道:“可以讓辭來啊。”
薑酒愣了一下:“啥?”
溫西禮看了看她,“我覺得辭以後可以來管公司。”
“……”薑酒眯起眼,“你什麼?”
溫西禮默默的移開眼。
“…………”這個死男人自己不想管公司,還計劃著把公司丟給兒子管!
“好了,”溫西禮走過來,把她樓到懷裏親了親,“以後的事情以後管,真的被楚燃搞破產了以後也有人收拾爛攤子嘛……”
“你叫誰給你收拾爛攤子?”薑酒警惕的盯著他。
溫西禮朝她微微一笑,把她壓在床上,用力的吻了下去,薑酒“嗚嗚”了兩聲,負隅頑抗,想讓這個家夥再解釋解釋,很快,溫西禮就把她鎮壓了下來,以實力讓她再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翌日。
薑酒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亂七八糟的睡在床上。
溫西禮已經起床,正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衣的紐扣。
薑酒睜開眼,懶洋洋看了他一眼,男人低下頭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再睡一會兒,我下樓陪辭吃飯。”
薑酒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男人修長的脖頸上,那一口紅紅的牙印,“唔”了一聲,指了指:“你遮一下。”
溫西禮拿手撫了一下脖頸,挑了挑眉:“我會跟辭的。”
“???”你想對你兒子什麼?
“就當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