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武師門下的傑出弟子繼續決鬥,在一個月內決出五個名額前往朱雀城。
到達朱雀城後還要和來自各地的人才比試,大約要經曆三個多月才能決出這一輪挑戰者的最終勝者。
每決出一輪勝者後,來自修真界各門各派的人士就會挑選出他們心儀的對象招收為本門弟子。
本來信心滿滿的吳躍正等待著挑戰者登場,但是等了半天都沒一個人登台挑戰,台下人們議論紛紛,台上吳躍也很尷尬,同時也很焦急。
“台上這小哥好像是吳陸的兒子吧?當年吳陸本來都快打敗桑雄了,後來突然就倒在了台上,至今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啊,令人唏噓的是,當年決鬥場上所向披靡的吳陸之子,也就是台上的這位小哥,鎮子裏的武師竟然沒有一個將其收為弟子。”
“我聽說吳陸的死就和那幾個武師有關。”
“我也聽說了,據說是吳陸的妻子和其中一位武師私通,怕被發現才下毒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你可別瞎說,我倒是覺得吳陸留下的這一對孤兒寡母挺可憐的。我每次去紅女峰都能看到這孩子獨自一人練習著拳法。”
“是啊,人言可畏。我最煩你們這些大男人一個個跟長舌婦似的說別人的事事非非,你們真的了解當年的事情嗎?”
“咋,你還能封住我的嘴不成?”
“老子懶得理你!”
台下人們眾說紛紜,對著台上的吳躍指指點點,使得吳躍很不自在。
就在吳躍急不可待時,一陣狂風襲麵而過,揚起一陣灰塵,惹得人們罵罵咧咧。緊接著一陣驢叫響起,當狂風散去,塵煙下露出一騎驢老頭的身影。
那老頭從驢背上跳了下來,穿著一身道袍,指著擂台上的吳躍哈哈一笑,隨即將長袖一揚,又是一陣狂風襲來,將吳躍給吹下了擂台。
老頭指著趴在地上的吳躍,大笑道:“都散了吧,今天沒人來挑戰了,因為我贏了。”說完,他便伸出手拎著吳躍的胳膊將其扔到驢背上,看著驢背上的迷茫少年,老頭吹了聲口哨,那頭野驢便撒歡似的狂奔起來,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看的人們是目瞪口呆。
那頭驢帶著吳躍回到了小鎮,而且直奔吳躍的家跑去。當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驢便停了下來。
吳躍從驢背上跳了下來,推開家門,卻看到自己的母親躺在了院子裏,臉色蒼白。
“娘!”吳躍跑了過去,扶起自己的母親。
母親看著他,奄奄一息的說道:“不要怪娘,是娘一直在隱瞞著病情。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身體而連累你分心,那樣你就不能安心的訓練拳法了。你是有大誌向的孩子。”
這時候那怪老頭從門外慢悠悠走來,看著院子中的母子,他咧嘴笑道:“你安心的去死吧,你的兒子我會照顧好他的。”
“臭老頭,你給我滾出去!不許詛咒我娘。”吳躍憤怒的朝著老頭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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