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憐從海上飛來,睡了三天三夜還沒醒。
王浩岩也不敢打擾她,每天都如往日一般去外麵抓野味,吃烤魚。
又過去了四天,雪憐足足睡了七天七夜,終於在第八天的早晨睡醒了過來。
剛剛睡醒,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看到王浩岩還在遠處睡熟。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覺得這一覺睡得很實,這一路的疲勞似乎都消失了。
她轉身看著那被一層無形屏障阻擋著的寒潭,滿臉的好奇,又嚐試了幾次,但還是被那股力量給彈了回來。
因此,雪憐便徹底死心,不再想著去寒潭中浸泡靈氣浴。
過不多久,王浩岩也清醒了過來。他看到雪憐正盤坐在寒潭邊閉目養神,便悄悄地走來,看著雪憐安靜的麵孔,小聲嘀咕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坐嗎?”
聽聞王浩岩的聲音,雪憐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說道:“你也醒了,我睡了多久?”
王浩岩咂嘴道:“你足足睡了七天七夜,要不是發現你還有呼吸,還以為你睡死了過去呢。”
“哼,你才睡死了了呢。”雪憐皺了皺小鼻子子,卻是突然捂住了肚子,尷尬的說道:“你在這裏都靠吃什麼活著啊,我好餓啊,附近有沒有什麼吃的?”
這時候王浩岩跑回自己睡覺的地方,他這幾天也是靠著不遠處的一塊大石而睡,他從大石上拿起一塊烤肉,回到雪憐身邊,說道:“這肉是留給你的,昨晚烤得。你要是嫌涼我就再生火給你熱熱。”
雪憐一臉感激的接過烤肉,拿在鼻前聞了聞,卻是突然皺起眉頭,將烤肉扔了出去,轉過身就幹嘔起來。
王浩岩不知所措,撿起那烤肉聞了聞,並沒有壞掉的餿味。
雪憐幹嘔了一陣,轉過身看向王浩岩,帶著一臉薄怒,哼道:“你是故意的嗎,你見過哪隻兔子會吃兔肉?”
王浩岩這才反應過來,他忽略了雪憐乃是一隻兔子精,讓她吃同類也真是難為人家了。
於是王浩岩尷尬的撓了撓頭,訕訕道:“我忘記了你的身份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一隻兔子好像都不吃肉的吧?那你能吃什麼好呢?”
雪憐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又不是普通的兔子,我現在已經成精了。隻要不是同類,我什麼肉都可以吃。”
“那這就好辦了,我去海邊撈幾條魚回來,你等著嚐嚐我的手藝吧。”王浩岩在這島上別的沒學會,打獵,捕魚,生火這些野外生存的本事倒是學會了不少。
看著王浩岩離去,雪憐陷入了沉思。她覺得王浩岩的身上充滿了神秘感,雖然她還是不相信王浩岩活了一千多年,但是能夠在這荒無人煙的孤島上生存,並且沒有任何修為,也是蠻厲害的。
不久後,王浩岩便拎著兩條大魚回到了雪憐身邊,隨即便又去附近的山頭上收集幹柴,然後便生起火,烤起了魚。
雪蓮狼吞虎咽的吃著烤魚,一邊吃一邊誇讚好吃。
自己的手藝得到認可,王浩岩也十分的有成就感,非常滿足。
二人一人吃了一條烤魚,這就是他們的早餐了。
此時,日光正好,溫暖而不炎熱。
二人靠著石頭躺著,曬著太陽,倒也清閑舒適。
“說實話,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來到這座孤島上的?”雪憐忍不住好奇,向王浩岩詢問。
王浩岩無奈道:“原因我已經說了,但是你一直不信啊。”
雪憐狐疑道:“若是你身上有半分修士的氣息,我也不會不信啊。關鍵是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夠活了千年而不死?”
“千年不死又有和驚訝的,我的先祖還是赤焰帝王怒呢。”之前王浩岩隻說自己被冰封在寒潭中,沒有說為什麼而被冰封。
此刻雪憐聽聞赤焰帝王怒的名字,她頓時驚訝萬分,坐起身子一臉震驚的看著王浩岩,說道:“因為一千年前的一場混戰,赤焰帝的後世子孫早已經搬移到五色帝國。若如此說來,是赤焰帝施展冰封千裏而將此地封印,在封印下你能活一千年那便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