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顧君寒與隨波也是情、敵關係,紀修很快發現了他們倆人不對勁,貌似無悔出現後,他們倆就走的格外親近。
一個午休時間,紀修光盯著顧君寒與隨波看了。
夏青檸一醒來,就發現大家都麵朝著她的帳篷,一時間尷尬不已。再看向日落西山,嗚嗚,她耽誤大家的進程了。
“你們怎麼不叫我起來?”夏青檸聲若蚊蠅,睡過頭是她的錯。
顧君寒出聲說:“休息好了才有精力趕路,耽誤一點點時間又何妨?”
況且,他們本來就沒有趕的意思,全都是無悔的亂入後,才有了拚命趕路。
但是,理是這個理,話卻不能這樣說。
防止無悔急了,做出衝動的事。
夏青檸瞥了眼顧君寒,要是在昨晚之前,她聽著這話,絕對滿心舒暢,但是,現在不是了。
夏青檸看了一圈,朝無悔的方向走去。
無悔這才起身走向夏青檸,不知道無悔說了什麼,夏青檸笑的滿麵春風。
隨波又問顧君寒:“想打人嗎?”
“沒有。”顧君寒答。
隨波不大相信,想當初的自己,即便知道她有心愛的男人,也願意陪著她去找心愛的男人,但是,心裏多少都有些不舒坦的。而顧君寒,比他類似暗戀者的角色要光明的多,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談笑自若,他能無動於衷?
隨波不信,這絕對是顧君寒的偽裝。
已經夕陽西下,自然又不能趕路了,夏青檸等人原地紮營。
而夏青檸拉著無悔跑去了無人之地。為此,夏知恩冷著臉子不高興了。媽咪眼裏不僅沒有了爹地,也沒有了知恩寶貝。
顧君寒看著自家女兒如此難受,恨不得替其承受。
空曠的山林裏,夏青檸笑著對隨波說:“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無悔溫柔的看著夏青檸,淺聲:“青檸,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跟我說。”
夏青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旋即欲言又止道:“我感覺自己有點厚臉皮了。”
“不要有任何負擔,在我麵前。”無悔篤聲,他都能為他放棄破魂界,難道還不能表明他的真心。
夏青檸點點頭,嬌羞的說:“其實,即便你不給我負擔,我也好過意不去的。
其實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有男人有女人,自然就有男、歡,女、愛,可以男人深愛女人,也可以男人深愛男人,女人也是如此,可以選擇同性也能異性。
這些,我從來不覺得是什麼不堪的事,但是有一類人,真的很不堪。”
夏青檸越說越凝重的表情,無疑在告訴無悔,她要說的,他不見得能接受。
無悔依稀能感覺夏青檸要什麼拒絕他的話,但是,她又很清楚,目前來說,夏青檸沒有膽量說,顧君寒他們也沒有膽量說。
這就是強者為王!
無悔從不會覺得這很無恥,或者是霸、權,因為在他的世界觀裏,就是這樣的認知,迄今為止,無人動搖。
無悔不敢想象,要是夏青檸真的說出她不喜歡他,不願意他陪著他的話來,他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來。殺人如麻,這是破魂界所有人對他這個公子的認知。
卻沒有人知道,他也會疲倦於殺人,從而自傷。
“青檸,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那些不愉快的事。”無悔逃避的說。
隻要夏青檸一天沒有說拒絕的話,他便可以什麼都看不懂的陪著她。
哪怕,他覺得夏知恩的眼眸像極了她。
哪怕,他感覺顧君寒與她關係不一般。
哪怕,他感覺她對顧君寒也是不一般的態度。
這些感覺,他統統可以無視,隻要夏青檸還在他的身邊。他都可以仗著自己的強大,豪奪也好,蠻搶也罷,等到她身體康複之時,他就帶著她回破魂界。
別說顧君寒了,就是十個顧君寒來,他都不會讓他找到。
夏青檸看著無悔,苦澀的笑說:“我也想不說,可是非說不可的。
我騙了你。”
伴隨著夏青檸話音落地,無悔清晰的感覺自己的心碎了一地。他怕的就是夏青檸的坦白。
無悔別開眼,看向遠處,淡聲:“青檸,有些事不用說明,依然可以保持著表麵的穩定。”
“我過不了良心的關口。”夏青檸篤聲,又道:“在遇見你不久前,我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與我而言的。
我才知道我可悲的沒有談情說愛的權利。”
“什麼意思?”無悔瞳孔皺緊的看向夏青檸問。
夏青檸苦笑說:“曾經命懸一線時,我的愛情線被封印,望了曾愛之人,也失去了再去愛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