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們三位酒興正濃、詩情畫意了得!
怎麼就發生了這等難堪之事?
“蕭兄請聽我一言,賢侄既已身受重傷,在事情來龍去脈查清之前,請讓我為賢侄療傷,起碼,以我等天玄境之靈氣,定能護住賢侄心脈!”
“時族長這就心急火燎了?!”
負手而立廳上的男子,像是被眾人遺忘了似的。
這時,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撇嘴道:“難道時家大小姐不是奉了族長之命,才去報上月在酒肆裏被蕭家大少爺嘲笑之仇?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誰還不清楚你時鶴塘是個表裏不一的男人呢?”
時鶴塘麵色難堪的哼了聲。
“墨突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我閨女又豈會是如此心眼之小的女子?!”
“不信?那你倒是讓她自己說說,打著仰慕我家大少爺才華的幌子,主動去蕭家邀約大少爺,這也就罷了!為何好端端的吟詩作畫變成了一場殺戮?”
時鶴塘也不是會輕易聽信他人的族長,他緊皺眉,望向在場少年們:“且先不說我時某人性情如何,但今日之事,誰來講個明白?”
“爹……別信他們鬼話連篇,我根本就——”
啪!
時漾兒話還沒說完,愣是被老爹隔空一巴掌把後麵想說的話卡在了喉間,“爹,你為什麼不信我?”
“住嘴!你說,我平日是何等嚴厲教育你?昂!“
“爹,真的不是我!你信我啊。”
時鶴塘抖著手指向不肖女,“你給我聽好了!等我先為賢侄療傷,再慢慢兒收拾你!”
“時鶴塘!別假惺惺的說為我兒療傷!今日,你若是不給我麵子,我定拆了你這高門大戶!”
“蕭兄請息怒,你……想讓在下如何負責?”
“哼!”蕭邁狂怒的長嘯!
猛然指向時漾兒,那一身怒氣已然崩碎了發帶,砰的一聲,一掌擊碎牆堂上昂貴玉雕,一時間殺機瘋狂奔湧,怒目瞪向時鶴塘,“敢傷我兒,那你是自己動手廢了時漾兒的靈氣,還是我替你動手今日就了結她這條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