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過來”慕容雪傾主動走到梳妝台前麵,“想受罰?”
還在害羞中的冬環麵對慕容雪傾話風突然的轉變,把之前采摘的桃花中挑了一枝最好看的拿到梳妝台上,笑著說:
“小姐那我們開始打扮打扮吧?”
冬環還沒等慕容雪傾開口說“好”,就興奮的把慕容雪傾摁到了椅子上開始了一番“戰鬥”。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最喜歡的事就是把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經過冬環的一番苦戰,在梳好垂腰的三千青絲之後。
冬環還硬是在耳上簪了朵妖嬈的桃花,說是正好配著這桃花裙子。
雖然她喜歡簡便但也不排斥美的事物,而且桃花也是她喜歡的一種花。
可是在冬環端來一臉盆撒泡著桃花的洗臉水之後,她的臉就黑了一條直線:
“我看你讓我穿著桃花,頭上戴著桃,水裏洗著桃花,就差把我臉上畫桃花了是吧!”
冬環把帕子遞給慕容雪傾之後又是一激動:
“小姐,你真是太聰明了。剛才我還在想給小姐花什麼額妝好呢,小姐這麼一提醒桃花還真的不錯呢。”
說幹就幹,她高興得都沒有看見慕容雪傾頭上濃濃的黑線。
冬環待慕容雪傾洗好臉後又把她摁到了梳妝台前,打開妝具就在慕容雪傾的額間上開始畫。
慕容雪傾不得不說一句,冬環的力氣還真是大得不一般啊,她怎麼就不去現代搬磚呢!
要是她去了肯定是搬磚行業的佼佼者。
不一會兒,一個踩著三寸白布鞋。
粉色寬袖衣裙綴幾朵桃花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段,映襯著略微施些粉黛卻勝過西子三分的鵝蛋臉,薄唇未點自紅。
沿著細長的鼻線上走,那柳葉眉下的深色黑眼珠靈動一轉,將額間那朵變得更為生動的女子。
素手一撥將三千青絲盡數垂到腰後,對著銅鏡誇讚冬環。
“不錯,和墨影的手藝差不多。”
冬環拿著木梳不明白的問:
“墨影?小姐,墨影是誰呀?”
其實在這幾日的相處中,慕容雪傾發現她並不討厭和冬環說話。
傻傻的,很單純,也很可愛的。
“墨影,墨影啊!”腦子中浮現出他和楚飛吵架的場景,“他是一個笨家夥。”
“笨家夥?該不會要搶我的小姐吧。”冬環喃喃自語。
慕容雪傾走著。
“走了!不是說還有早宴嗎?”感覺身後沒有人跟上回頭見冬環發呆又說道。
冬環回過神來才連忙跑過去引路。
又是幾經蜿蜒曲折的小道,慕容雪傾和冬環兩人這才到了欲食齋。
可剛一到欲食齋門口,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水蓮衣著的姑娘。
聽到她那刺耳的聲音,便停住了腳步聽著看著裏麵發生的事。
一大清早的就有人說著不好聽的話,影響心情,是該讓他們好好認識一下這個新的“單芊寒”了。
那水蓮姑娘沒好氣的對著一個藍衣婦人說:
“四姨娘,我看你那個傻子女兒今天是不敢來參加早宴了吧?
額,說不定連好不容易庶出也可以去的花堂也不會去了,真是可惜了。
我說你呀,養了怎麼一個沒用的女兒,就應該好好的在曲荷院待著。
別出來丟人。你們說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