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白眼狼,要不是六妹舍命護你。
你早就被我整死了,還容你在這裏坐著?”
說完自己感覺到那裏不對,不好,快速收回手指。
這不是把自己平日裏欺負這個廢物的惡行抖了出來嗎。
慕容雪傾眼睛一寒,從袖裏拿出一顆藥丸捏住單鳶的下巴,便扔進了喉嚨裏。
無論她怎麼咳,那藥丸已經進入她的腸道裏了。
單鳶見死磕不出,一揮手就是往慕容雪傾的臉上打去,“賤人!”
大罵一聲,手便被死死捉住。
往上看捉她的那隻手竟然是逸王的,一下子軟了下去。
那可是逸王的手,他們的手竟然……
單鳶還想繼續犯花癡,逸王突然冰冷的說到:
“敢在本王麵前打人,你把本王放哪裏?”
放開手,借著力道把這花癡推開了一些,使她險些摔倒。
如夢清醒的單鳶,機靈的跪在慕容逸腳下:
“逸王,是她,都是她,她給我下了藥”
指著慕容雪傾,“你這個賤人剛才給我吃了什麼!”
“那要問你娘親兩日前給我吃了什麼,那隻不過什麼把湯藥煉成了藥丸而已,想必母親她定不會把毒藥給我吧。”
“什,什麼?”單鳶捂著自己縮水的臉,“你好狠毒,竟然把毀容藥給本小姐吃了,你罪該萬死!”說著便要與本應該毀容的人拚命。
而慕容雪傾一個反手把單鳶擒住,“原來你也知道是毀容藥啊”把單鳶丟開,“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慕容炯拍手叫好,在心裏越來越喜歡這個“姐姐”了,這麼整人的方法就連三哥也沒有呢。
看來他是跟找對人了。
慕容逸和君邪珝隻坐在座位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出戲,慕容白看著慕容雪傾的背影,若有所思。
慕容誠安撫著受驚的單依晴,並且驚訝的著慕容雪傾,她不是廢物嗎?
慕容雪傾看了一眼單依晴,說:“別到處亂站。”轉過頭去看著著單鳶。
真是自投羅網,還沒有找你算賬,自己跑過來。
單鳶忍不住抬眼,正好對上似乎從地獄裏出來的羅刹般,那吃人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確切的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恐怖的單芊寒,嚇得往後爬了幾步:
“你,你別過來。啊~”
見慕容雪傾走向自己,她肯定是要要對她做什麼,心裏的恐懼油然而生。
在退後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單依晴的裙角:
“六妹,你快幫幫我,幫幫我,單芊寒那個賤人要殺了我。”
盡管單依晴不喜歡這個三姐,但畢竟是一家人,有著改變不了的血緣關係。
而且,她也感覺到了五姐的怒氣,從早上她就知道五姐不一樣了,她可能真的會殺了三姐。
單依晴是善良的,剛要開口時身體被一股力量用力推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她用餘光看見,推她的人正是剛才要救的人,她想不到她會被三姐當作擋箭牌。
可是後悔也已經晚了,她的身體已經被推出去,要撞到離她最近的桌角。
這樣的突發事件誰也沒料到,即使是心心念念著單依晴安危的慕容誠,也沒有反應過來。
而其他人根本也沒有要救她的意思,這麼撞下去肯定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