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芸芸表麵是關心慕容雪傾回來就好,擔心她因為逸安王沒有送她回來而傷心。
實則卻是借機打了慕容雪傾的臉,告訴他們:
單芊寒隻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逸安王怎麼會喜歡一個廢物。
單韌自然實是知道章芸芸另有所指,卻也沒有說什麼。
慕容雪傾冷眼看著這些人,都個有心思,十分不爽。
特別是單欣月和單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些小廝手裏的盒子的時候,更加厭惡。
單欣月口水直流,“寒兒回來就回來還買這麼多東西,真的是辛苦了,姐姐幫你搬回去吧。”
上前一步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她也沒想那麼多。
反正這幾年單芊寒的東西,那次不是歸自己所有,這次也一樣。
單鳶看不慣單欣月想把所有好處都歸為己有的樣子,也上前一步:
“寒兒妹妹的東西,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很樂意幫忙。”
單欣月怎麼會讓好處給單鳶占了,這樣一來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想把東西據為己有。
卻也沒有人敢上前拉開兩人,在爭執中一不小心打翻了一個紅漆盒子。
裏麵一串珍珠項鏈摔在地上,清脆悅耳的聲音跳入耳裏。
單鳶和單欣月停住了手,看見上乘的珍珠傻了眼,這個不起眼的妹妹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買這麼好的東西。
看這成品也隻有宜颯國著名的思寶齋才有,難道就半天不到她真的就勾引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逸安王?傳言都是真的?
一串珍珠而已,掉了就掉了,反正買回來也隻是好看。
可是是單鳶和單依晴弄掉的,會更好看。
單鳶無力的攤下幸好有丫鬟即使扶住,眼下對著這華麗的珍珠和其它物品也沒有了興趣。
不可能,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單欣月卻不一樣,怎麼說也是珍珠,還可以重新串起來,或是在當出去也值不少錢。
毫無與單鳶爭吵時的凶狠,隻是蹲下去撿那些碎珠子。
本來想將此時就這樣平息的單韌,看見自家女兒不顧形象的去撿拾地上的東西,臉都羞紅了,叫人直接把單欣月拖回了府裏。
慕容雪傾本想阻攔,但人已經被拖進府裏,少了一個人這戲有什麼好看的,隻好等到日後了。
七姨娘柳韻舞也不是個安靜的主,看見這麼好的珍珠掉在地上慕容雪傾一點都不心疼。
其它盒子肯定還有什麼好寶貝,眼睛一亮,扭著腰到單韌身邊。
“老爺,這些下人們臣妾可是認識的,他們可是思寶齋的人。
不知老爺為什麼會讓五小姐買這麼多貴重的東西?
府裏的首飾可是用都用不完啊。”
三姨娘白月憶就是見不慣柳韻舞這麼不安好心,卻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可是不開口,夏檸妹妹又不在這,寒兒準定會吃虧。
雖然她也想知道寒兒明目張膽的買這麼多東西回來幹什麼,還有銀子是真的讓歐陽家付嗎?。
章芸芸雖也眼饞,但還是保持自己的主母風範,站在那裏看好戲的樣子。
慕容雪傾用眼神給了白月憶一個我沒事的示意,走在單韌與柳韻舞麵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