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來了頑固子弟的嘲諷聲:
“喲,我的慕容傾大小姐,你終於堅持不住了?”
慕容雪傾抬頭想看清來人是誰,頭一抬,額頭正好撞上了那人薄薄溫熱的嘴唇。趕緊退後一步。
那人卻上前一步把她抱住:
“美人這麼主動,本王盛情難卻啊。”
待慕容雪傾看清了來人是誰後,又惱火又不舒服。
該死的慕容逸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是存心和她作對的吧!
掙紮著要退出他的懷抱卻被他箍得緊緊的,臉因為本身的寒冷變得更加冷,“放開我。”
慕容逸痕輕佻的說:“放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了,你到說說讓本王這麼放開?”
“你要是生氣我回去就把金卡還給你,裏麵的錢也如數歸還。”
她不想和慕容逸痕有其它的糾纏,她需要馬上回去調理身體。
“一張金卡而已,拿了,本王不屑要回。”
說起金卡,能從他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東西的人她還是第一個,讓他很意外。
又掙紮了幾下,“那就趕緊放開我!”
慕容逸痕的力道又緊了幾分,霸道的說:
“做夢!本王的女人休想離開本王!”
“你!”慕容雪傾無話可說,卻感覺慕容逸痕的懷抱好暖和。
就像一盆冬日裏的火可以溫暖她,身上的那種嚴寒之氣也消退了一些,沒有那麼冷了。
就往慕容逸痕的懷裏鑽了鑽,反正他是哥哥,兄妹間的擁抱。
慕容逸痕本來隻是想逗逗她,她這樣反而讓他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慌張,又有些熟悉。
就像小時候她的小雪傾做了噩夢或者是他被人欺負的時候,她就會這樣抱著他,什麼話也不說。
悵然了一會兒,慕容逸痕苦笑,他明明是抱著另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想到了她呢。
看來這段時間沒有見到雪傾,想她想瘋了,產生的幻覺吧。
要找個時間會風飄門了。
慕容逸痕把慕容雪傾推開,輕蔑的從鼻腔裏噴出一氣,說:
“還以為你有多烈,沒想到沒過多久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
慕容雪傾搖墜著身子扶在樹上,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隻知道過不了多久就會毒發。
她要保存力氣,避免廢話,扶著旁邊的建築物一步一步向相反的地方走去。
慕容逸痕皺眉,上前拉住剛才被他抱在懷裏的女子,對上她現在無比蒼白的臉。
不知是關心還是奇怪:
“幾個時辰前中了白頭散不但沒有毒發,還將其克製,但是卻引發你體內的另一種毒發作了。現在還走,你不要命了?”
慕容雪傾軟綿綿的推開慕容逸痕,聲音微弱:“你管不著。”
不是看不起她,不是說她投懷送抱虛偽嗎?
怎麼現在她要走了,自己倒是過來。
看笑話嗎?看夠了,可以滾了吧。
別擋著姑奶奶的道,姑奶奶瞪都懶得瞪你。
“你這女人真不識好歹。”
慕容逸痕哪裏見過這樣的女人,他這是關心她暈倒在半路被人劫走,他院子裏的那些女人他關心過哪個。
“不需要。”長話短說。
“你說不需要便不需要嗎,本王偏管。”慕容逸痕上前一步就要抱起慘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