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我們走。不要這個心高氣傲的主子。”說著拿著冬環就走。
但卻沒有拉動。
冬環氣鼓鼓的瞪著他,“我不走,我是小姐的。小姐不喜歡你,你不是我的師父。”
少年又是氣,他堂堂一個師父還比不上一個庶出小姐!看來要成為冬環的師父還要過了她的主子這一關。
想他是什麼人,想要當他徒弟的人從這裏肩並肩,可以繞宜颯國幾十圈了。
慕容雪傾早就得知了燕邰的身份,又看得少年又踢了下桌子。
“踢壞了是要賠的,這可是上等的紫木,價值相比小家店鋪十家一年的盈利。”慕容雪傾說了句正中人心的話。
少年自來了之後就知道這是他前幾日看中的紫木,隻是被人搶先一步買走了,到了後才知道,原來是這主買了。
本以為她隻是看著喜歡才買,並不知道是什麼,他也好踢幾腳出出氣。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少年不以為意,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她一個庶出能把他怎麼樣。
少年偏頭一副傲不可欺的樣子。
冬環知道這些東西很貴,可是從小姐哪裏聽到就僅僅一個張桌子都這麼貴,真的被嚇了一跳。
紫木她聽說過,是一種十分名貴的木頭。
傳說它的長成就要依靠花露的澆灌,十年長成苗一百年才有半層屋子那麼高。
在宜颯或者說是整個大陸,除了皇族就隻有極富的商家才可以賣得到,就算買到也不一定是好的木頭。
小姐竟然把它做成桌子,難怪三小姐四小姐她們想要把屋裏的東西都搬走,還是這麼好看、這麼大的桌子。
小姐真的是太有錢了,光是這張桌子的錢都夠她和以前的小姐吃上好幾輩子了。
要是真的被踢壞了,那可怎麼行。
冬環心疼的把少年推開,看看桌子有沒有“傷”到哪。
冬環的樣子逗樂了慕容雪傾和沒有什麼表情的淩涎倌。
少年拎起冬環把她拎到離桌子遠一點的地方,斥責:
“不就是一張破桌子,把你急成那個樣子,至於嗎!”
還把他這個師父推到一邊,讓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冬環掙紮的從少年手裏下來,癟癟嘴說了一句足以有想拍死她的衝動的話:
“我是看下桌子有沒有損壞,好看下價格怎麼算。”
慕容雪傾因為冬環的一句話差點被茶水嗆著,她也就是隨便說說,冬環還真的是比她還要有奸商的潛能。
紫木可是堅不可摧,硬度堪比石頭,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踢壞。
不然那個家夥也不會看中了那張桌子,專踢那張桌子吧。
少年有氣沒有地方出,又踢了紫木桌子幾腳解氣。
她收的是什麼徒弟!吃裏扒外,心裏一點都不向著他這個用心良苦的師父。
冬環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懵懵懂懂的問慕容雪傾:
“小姐,難道我說錯了?”
如果冬環的頭,沒有腫成豬頭,表情表現出來一定更精彩。
看向少年的表情也是很好看,樂著說:
“沒有,你說的很對。非常對。”
她很相信追煙她請的人是淩涎倌,而且隻有一個,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