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仰頭看月亮偏西,說:“燕太子,算了。”
燕邰甩袖坐到石階上,“停下,本太子要是在看到你們敢欺負寒兒,決不輕饒!”
主要是,他不想再次又把他從美夢中拽出來!大半夜的還要來管這些破事,而且還不得不管!
下麵的人如獲釋放,磕頭謝了燕邰的不殺之恩。
“好了,寒兒快說你的事吧。有本太子在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燕邰環顧了一周,沒有看見自己要找的人,問:“冬環呢?怎麼沒有看見她?”
師父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好歹單芊寒都讓他當這個師父了,太沒禮貌了。
燕邰一問話,有人覺得奇怪,為什麼燕太子要找一個女婢;
有人在打顫,大氣不敢出一聲。
如果章芸芸醒來了一定會再次暈過去。
慕容雪傾強壓下怒氣,指了指後麵,“哪裏躺著。暈了。”
她今天不但要為以前的單芊寒的恥辱的代價討回來讓章芸芸脫一層皮,還要為冬環的傷討一個說法。
燕邰順著慕容雪傾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又覺得冬環實在是太可愛了。
肯定是被他的氣質嚇暈了,他就說嘛,他看上的徒弟怎麼會這麼沒有禮貌。
如果不是一來就注意著單芊寒和這一群人,怎麼會沒有注意到他的徒弟。
他的徒弟現在還傷著,可不能睡在地上,萬一涼著了……追煙尊主會不會找他的麻煩!
“唉~”歎著氣飛到了冬環身邊。
可下一秒,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搖動冬環的頭,要把她弄醒,“徒弟,徒弟,冬環你醒醒。”
上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過了一個下午就又多了這麼多的新傷。
雖然現在他還沒有教過她什麼,但這可是他的徒弟,竟然敢欺負到他的頭上。
用的力氣又大了一些,他一定要把冬環搖醒,邊搖邊喊:
“冬環,冬環你醒醒,你看我是師父。”
可是冬環卻像一條死魚,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動,就靜靜地躺在那裏。
大家聽到燕邰的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冬環什麼時候變成燕邰的徒弟了?
看燕邰的表情也不像說話,不管是不是,冬環受傷了還被外人知道,不是一件好事。
容含玉見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她再不說話就單府就要完了。
“燕太子,冬環為什麼受這麼重的傷,我們也不知道,這件事”
容含玉還沒有說完,慕容雪傾就打斷了。
“祖母,您老人家不是想知道他們”指著章芸芸帶來的一群侍衛女人說,“還有單鳶和單欣月為什麼會受傷嗎?
您該不會真的以為寒兒會無事生非吧?
祖母,父親,寒兒今天就是進官府也要為我和冬環討個公道!”
慕容雪傾鏗鏘有力的說,不容抗拒。
“燕太子,不是想知道冬環為什麼會這樣嗎?
正好我的父親母親要把我送官府呢,可以去好好了解一下情況,為你的徒弟我的丫鬟討個說法!”對燕邰說。
燕邰早就想好好辦了欺負冬環的人,那些人實在太可惡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怎麼對得起他徒弟的送傷。
隻是這裏畢竟是宜颯國,而且還是丞相府中的事,在私下裏也著實是不太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