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環被在燕邰的旁邊的一個侍衛攙扶著,這時她已經醒來了。
正好看見她家的小姐這,把平時高高在上的四小姐像逗小狗一樣耍著
發自內心的感歎,“小姐真厲害。”
看得津津有味地燕邰聽到冬環這麼一說,趕緊把座位讓給了冬環。
冬環推辭:“燕太子,奴婢”
燕邰怒聲斥道:“你是我的徒弟,都怪我剛才看得太入迷了,倒是把你這個病人給忘了。叫你坐你就趕緊坐。”
又對攙扶都冬環的那個侍衛說:“丹祝,還不扶本太子的徒弟坐下!然後再去給本太子搬把椅子出來!”
燕邰這麼說是無疑是冬環樹威,以後就算他人不在這裏,憑她太子徒弟的身份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隻可惜,他的這個徒弟不願意跟他走,偏偏要在這裏當什麼丫鬟。
真不明白,當個丫鬟有什麼好的。
丹祝是隨燕邰一起來的,也是燕邰的貼身侍衛。
丹祝得了命趕緊的把主子的徒弟放在了椅子上,一溜煙,又從屋子裏搬了把椅子放在冬環的旁邊。
心裏冒著冷汗,要是主子生氣了……後果不堪設想。
柳韻舞等人見著燕邰這麼寵冬環,也是冷汗連連。
以後不但要連單芊寒不能隨便欺負,就連她身邊的丫鬟冬環都不能隨意欺負。
章芸芸也沒有想到燕太子會這麼護著冬環那個賤丫鬟,看來鳶兒打了冬環的事不好辦了,絕對不能讓燕邰知道鳶兒打了冬環。
心裏計謀著,手不自覺的掐在了單鳶的上。
疼的在死死盯著慕容雪傾一舉一動的單鳶回神,眼裏冒著火花說:“娘,你幹什麼!”
想她一個單府嫡女什麼時候被欺負成這個樣子,本來身上就疼,她娘還要掐。
章芸芸被單鳶一吼反應過來,剛才是自己走神掐了女兒,泛起一片心疼,很不是滋味。
在女兒耳邊低語了幾句。
而慕容雪傾見單欣月已經沒有力氣和她打了,又聽冬環的聲音,也就收了手。
走到冬環麵前,說:“冬環,今天我就為昔日的單芊寒和冬環討個說法,等下你可要把自己的委屈好好說出來。”
冬環的淚水豆大的流出,隻有她知道,公主是在為她和以前的小姐討說法,她公主是在幫她們。
“別忘了早上我說的話,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慕容雪傾說著眼見瞟過某些人。
冬環抹了眼淚,點頭,“嗯!冬環再也不會忍著了,不能讓別人以為我們好欺負。”
小姐說的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一忍再忍隻會給小姐帶來更多的麻煩,帶來更多得傷害。
別人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你。
慕容雪傾象征性的點點頭,轉身對章芸芸說:
“夫人好本事,自己的女兒做錯事不管,還跑來我桃花閣鬧。弄得我桃花閣好不熱鬧啊。”
語氣輕而讓人產生畏懼,不寒而栗。
章芸芸剛要說什麼,她懷裏的單鳶掙紮著說:
“單芊寒是你,如果不是你把我打傷,我娘也不會來找你算賬了!”
章芸芸要拉住單鳶,但單鳶打開章芸芸的手繼續說:
“你個小賤.人,不得好死!你根本就配不上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