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隻是簡略的說了一通。
“在年輕的時候燕皇後和歐陽靈兒、歐陽雪兒是好朋友。
燕皇後曾經在一次在外避暑遊玩的時候受了重傷,後來雖然得了救治,但卻因為沒有因為是在荒郊野嶺沒有足夠的藥材留下了後遺症。
不但不能見風還被毀了容。
而這次燕皇後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替歐陽雪兒擋了一支毒箭。
事後燕王查出刺客和歐陽家族有關,一怒之下把歐陽家族的人都殺了,可燕皇後的病卻沒能治好。”
“似乎,他們歐陽家族有兩支,一支在宜颯,另一隻在燕嚴國。”上官尋說。
“沒錯,歐陽雪兒她們這一支就是在宜颯國的,隻是經曆了那件事後怕燕王查出就立馬離開了,可另一支卻成為了替罪羔羊。
而燕皇後卻是十分的善良,硬是讓燕王壓住了這件事。
因而才沒有繼續找歐陽雪兒她們這一支的麻煩,對外隻說是歐陽家族的院落失火了,無一幸免。”
慕容雪傾詭異一笑,“你說母親被毀的隻能在深宮中修養,做兒子的能不恨當年的凶手嗎。”
“自承父性,事情雖然壓製住了,但是燕邰絕對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
可是既然他們沒有放出消息,你又是從何知道的?”
魂兒雖然走南闖北,但從不去探查別人的家事。
“因為,我把燕皇後的病治好了,所以……”眉眼上翹,好是在說你知道的。
上官尋會意,“所以,她把實情告訴了你,你順便把人坑了一把。”
想到那白玉晴杯,之前他去燕嚴國的時候想要那白玉晴杯,那皇帝死活不肯。
而今日又在魂兒這裏看見,以她的性子,很有可能是坑來的。
難怪會把燕邰叫來。
瞬間明了。
慕容雪傾靠在窗邊,手隨意的在窗台上敲打,“不過,他竟然敢把這麼重要的方式告訴外人,太無視門規了。”
上官尋靠在另一邊窗邊上,看著慕容雪傾絕美的容顏,心裏劃過一絲暖意,要是能永遠這樣該多好。
“魂兒想給他一些懲罰?”
他也是這樣想的,他不喜歡靠近魂兒的一切雄性動物,特別是像燕邰這種亂認親戚的動物。
慕容雪傾手上的動作,變得歡快起來,像個在跳舞的小人。
就像陰霾過後晴空萬裏,心裏的愉悅。
“不,是兩人。”
“兩人?”他知道慕容雪傾的玩心大發了,不知道又是什麼鬼點子。
慕容雪傾說出兩人的名字:“燕邰和鬼鳳。”
“嗯,燕邰是鬼鳳的徒孫,大約後天鬼鳳就會到了。”
上官尋很讚同慕容雪傾的做法,不然鬼鳳來了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讓她以燕邰的姐姐的身份一起潛入歐陽家當內應吧。”
眼裏閃爍著絲絲皎潔的明亮,像天空的明星,點點光澤。
上官尋點頭應著,“也好,不過今日燕邰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一個太子也不好住在歐陽家。”
“讓人處理一下就行了,他還是他。”慕容雪傾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