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結巴的道:“公……公主,單……單芊寒,你……你是……你是公主。”
慕容雪傾丟了床幔,看清床上的人是誰之後,殺意漸起。
“流焰,看來今天你不能活著出瑄辰宮了。”
話音落,藏在袖子裏的幾隻銀針唰唰射向流焰的命門。
流焰沒有料到慕容雪傾會向他發起攻擊,躲過了幾針但還是被射中了幾針。
慕容雪傾見他被針射中,也停止了攻擊。
流焰不敢質疑的癱坐在地上,手拔了銀針看著慕容雪傾向他走近。
“公主,你……”
“既然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覺得你還能活?”
慕容雪傾居高臨下的看著流焰,那個母後撿到的孩子,給君邪痕當護衛的孩子。
“公主,你不能殺我。不然王爺會懷疑的。”流焰說。
慕容雪傾皺了皺眉,他是和君邪痕一起來的,如果突然不見了勢必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可是這裏鬧鬼,也死過人。”
“那些人是我殺的,王爺是知道的。”
原來那些人是流焰殺的,可他們為什麼要怎麼做,母後都死了,也要往她的頭上扣上這樣一定大帽子嗎?
想到這,以慕容雪傾為中心四周冷了下來。
流焰看到慕容雪傾不解,解釋道:“是卑職的主意,卑職不希望有人來打擾皇後娘娘的休息。”
慕容雪傾長歎氣,從寬大的腰帶上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流焰,“解藥。”
她用來做武器的銀針從來都是毒上加毒,這也是防身的一種手段。
她之所以給流焰解藥,是覺得他不會騙她。
流焰一聽解藥,趕緊接過,打開蓋子咕嚕一聲把要玩吐了,才謝過慕容雪傾。
他剛才就感覺身體好難受一會冰一會熱的,原來是中了公主的毒,不過公主既然給了解藥給她就不會殺了他。
要是王爺知道公主還沒有死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然而慕容雪傾後麵的一句話讓流焰又感到痛苦萬分,“以後每周去找我拿解藥。”
“我的身份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訴,包括慕容逸痕。否則你就是害了我,你也休想拿到真正的解藥。”
雖然覺得流焰不會騙她,但是人心難測,以防萬一。
剛才給他的是解藥沒錯,但是卻有另一種慢性毒藥暗藏在內,這種毒藥需要每周一解,不然,就會當七竅流血而死。
他終於找到了公主,知道公主沒有死,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害公主呢。
不管有沒有毒藥他都會保護公主的。
立馬點頭說:“我答應公主,不會把公主的身份透露給任何人,包括王爺。”
雖然不知道公主為什麼要瞞著王爺,但是公主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顧慮,他照做就行了。
他相信,總有一天公主會和王爺團聚的。
但是他還有一個疑問:“公主怎麼成了單丞相的五小姐了?”
“那個單芊寒和我長得十分相似,所以我殺了她,用了單芊寒這個身份。”慕容雪傾說。
“啊?”流焰撓頭,“十分相似?也不可能完全一樣吧?”
難怪他覺得單芊寒和以前的性格是截然相反的。
就算是裝傻,也不可能因為什麼事毫無征兆的就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