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把兩封信分別裝好放進了袖子裏。
“很多事隻要自己想做,就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來是有人知道我們會來,所以故意放在這裏的,要麼就是要誤導阻止我們,要麼就是給我們提示。”
慕容雪傾把窗子關上,深深的朝著房間裏的深處看了眼,“不管是誰,為什麼什麼做。也休想擋住我報仇的路。”
“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要告訴,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慕容雪傾說完就信步走出了沈熹瑄的寢房。
接著又從側門出了瑄辰宮,流焰則是愣了一秒後跟上了慕容雪傾的步伐。
他想問她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公主,”
慕容雪傾打斷,“以後你最好叫我單五小姐,或是私下叫我慕容姑娘,慕容逸他是知道我的另一個名字,慕容傾。”
流焰整天公主公主的叫她,不露餡才怪。
“哦哦,單五小姐,你剛才”
“剛才那個人在。”
“那個人在?”流焰後悔自己沒有觀察下周圍的環境,萬一公主的身份透露出去。
“那個人也許就是我們身邊的人。隻是他在暗,我在明,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慕容雪傾現在沒有內力,但是她確實有驚人的洞察力,隻要發出一點響聲她就可以聽到有沒有異物,是老鼠是人。
所以她敢肯定,哪裏除了她和流焰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而且就是放這些信的人。
隻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她就不知道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流焰很是擔憂,萬一是個敵人那不一舉一動都知道。
“隻能等,等著那個人露出馬腳”慕容雪傾在說的時候把自己身邊的人都細數了一遍,又說,“你那邊有最好多留意一下有沒有可以的人或者是事。”
“可疑的,”流焰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先是無墨暈倒,然後王爺給風飄門的人寫了信,然後就是書房裏的東西丟了,之後也就沒什麼了。”
“無墨?”
“就是王爺身邊的一個侍衛頭頭,和我一樣的。
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幾天前回到房間裏就昏迷不醒了,還是我發現的呢。”
說著流焰有奇怪也有些小驕傲,他病倒了這麼多天,王爺當然是找他做事了。
“嗯,你說的風飄門又是怎麼回事?”無墨的事她當然知道,隻是她不說而已。
“風飄門就是王爺的師門,好像很久之前就拜了的。
那裏的門主有一個女兒,是丟了好多年的,後來才找回來,她”想到了什麼有些難以啟齒,慕容雪傾卻讓他繼續說下去,“那個女兒叫風雪傾,還失了一段記憶,是七年前。所以王爺一直以為她就是公主。”
其實他還是覺得王爺對那個風雪傾怪怪的。
就是哪裏怪了也說不清。
慕容雪傾專注的確實那句“很久之前”,“有多久?”
“好像在七年前就有了的。”
其實他也有奇怪以前總是跟在王爺身邊,但是他也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師父啊,而且還是三大門中的風飄門。
慕容雪傾擇了路旁的一片葉子,放在嘴邊說:
“風雪傾,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