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臉色的男子突然笑了,笑的淒慘笑得可笑,令在場之人聽了皆是頭皮發麻。
君邪痕皺著眉頭,她這是想幹什麼,難道張青並沒有死?
其他的人,雖然覺得後來的這個人有些怪異。
但是想到了慕容雪傾之前說的請兩個正人上來,那第二個豈不就是他了嗎?
那不就是張青的弟弟張白嗎?
雖然他們兩兄弟的確長得很像,但是隻要是個人都能很明顯的發現他們兩兄弟的不一樣。
張青比張白高,張白也因為一場大火燒壞了半邊兩。
就是臉上的傷疤也能還好的確認兩個人,但是端棠卻是一口咬定是張三公子就是張二公子,還說不是他害死的張二公子,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張白笑完之後,停在了端棠的前麵,聲音化嘶啞的恐怖的怨靈之聲:
“不是你殺的我,那是誰殺的我?當時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就是用這隻手拿著這把匕首,刺激進了我的心髒,還玷汙我妻子。”
指了端棠的右手拿出了一把精美的短匕首對著自己的心髒,接近發狂的罵道,“端棠你個混蛋,無恥的禽獸,讓我如何放過你!”
端棠慌了,眼睛中布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張二公子,不是我要殺你的,是我爹,我爹收了李員外的錢財才要殺你的。
我,我當時就是看著你娘子很可人,才鬼迷心竅……
張二公子你,你別殺我,求你別殺我,一切都是我爹,我爹和李員外的計劃。”
跪在張白的腳下,抱著張白的臉痛苦流涕地求饒,他不知道這是張白,也沒有看見他臉上的傷疤。
他隻認為他當日親手殺死的人死而複活,而且還是在白天裏,張青要化成厲鬼來找他報仇。
“求求你不要殺我,一切都是我爹的計劃,求求你……”
李員外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下來。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端少爺是把他張白當成了張青。
可是他居然在大理寺眾人把他和端尚書的事情說出來,無異於給他們判了死刑。
忙上去讓端棠住口,讓他不要胡說,這是張青的弟弟張白。
可是端棠卻不是這麼認為的,這個人明明就是張青,李員外卻睜著眼說瞎話,說這個是張白。
是想要撇清自己的以前所做的事的關係,是想要把他害死!
用力推開李員外,張口就把他以前的罪行統統說了出來,最後還淬了一口唾沫在李員外的臉上。
李員外因為被掌奇希的衙役堵住了嘴,強行被壓住,隻能任由端棠把那些事情一一抖出來。
端湃頹廢著身子,兩眼失神,他今天是注定逃不掉了。
端棠說完了還不忘向著張白討好饒命,“張二公子,你就放過我吧,你看這些都是李員外和我爹犯下的罪過,與我無關呐。”
張白再次冰寒寒如厲鬼般的發笑,“放過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說著便走向端棠,要取他的性命,手中的短匕首,在前麵晃啊晃,離端棠的脖子也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