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我幫了你怎麼多,要是你不單獨請我,我後天就把你綁回藍澤。”
上官尋也不喜歡慕容雪傾向著慕容白,或者是她的情緒被慕容白牽引,說完了也和慕容白一樣一甩衣袖離開了審堂。
慕容雪傾黑著臉,乘風暗叫不好。
“乘風,去把上官尋給我綁去種桃樹,他是反了是吧。”一眼望去,還沒有乘風的動靜,“綁不去,你就去楚樓當頭牌!”
“是,是,我馬上去,馬上去。一定把他綁去種桃樹。”說完一溜煙把破浪硬是拽了出去。
“小姐。”荷清雖然是覺得自己之前說錯了話,把小姐的身份給透露了,但是她不後悔。
小姐總算不會再把公子忘在一邊了,她等著慕容雪傾的懲罰。
“回去自己領罰,五十大板。”慕容雪傾不容拒絕的說。
“是。”比公子的還要多二十板,她也得認了。
荷月替荷清默默的悲哀,她是提醒過荷清的,是她自己不聽,這次就當個教訓。
小姐雖然和以前相比是變了許多,有時候還會和她們開玩笑,但並不代表小姐已經不再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小姐。
從來沒有見過單芊寒這個樣子,圍觀的人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就是真正的單芊寒,這些年她真的就是裝出來的。
單芊寒和慕容白還有上官尋這三個琉荒的大富,竟然還能這麼友好的相處,而且逸安王和八皇子似乎也和單芊寒很熟,聽說前些日子皇後還召單芊寒進宮。
那單芊寒和單丞相家的人豈不是一人得道,以後誰要是傍上單府這棵大樹,準誰也不敢放肆。
“哈哈,單五小姐,朕現在是應該叫你慕容傾呢還是單芊寒?沒想到你藏得可是夠深的啊。”
慕容玄宗不知是疑問還是怨恨,但是卻有著拉攏慕容雪傾的意思。
“皇上還是叫我慕容傾吧,單府這棵大樹我可攀不起。”
想到單芊寒在單府的遭遇,以及之前單韌對她的態度,可不是希望她和單府立馬脫離了關係以免連累單府。
單韌還是沉浸在大家的恭維祝賀當中的就被慕容雪傾這麼一說,老臉立馬沉了下來。
柳韻舞的臉色也和單韌差不到哪裏去,昨天晚上還和慕容雪傾翻了臉,今天她就搖身一變,變成了真鳳凰。
從慕容雪傾帶了證人上來之後她的臉色就一直沒有好過。
可是盡管這樣,她也不信這麼多年親情慕容雪傾能說斷就斷,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單府的一個庶女,這麼會當眾下了她和老爺的麵子。
也許慕容雪傾還是在生昨天的氣,隻要她認個錯就沒事了。
柳韻舞強擠出一個笑臉,像一個慈祥的老婦拉著慕容雪傾的手。
完全沒有感受到慕容雪傾要殺人的冷意,說:“寒兒啊,怎麼說老爺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怎麼”
她還沒有說完,就“啊~”的大叫了一聲。
單韌見狀,直奔柳韻舞而去,把她抱在懷裏。
一隻血淋淋的胳膊就活生生的被慕容雪傾抽出了侍衛的刀給砍斷了,鮮血直彪四射,慘叫連連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