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出來之後關於她的傳聞就接連不斷的傳入她的耳朵,有好的也有壞的。
好的方麵自然是對她的讚美和歌頌,因為她鏟除了這麼大的兩隻碩鼠,百姓們就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壞的是關於她的慕容傾的身份的事,說她是背著單所做,還六親不認的打殺了姨娘。
這一個身份被捅破是遲早的事,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是今天被捅破,還是因為一個丫鬟的不小心的一句話。
這件事對她來說也算是有好有壞,看來真的是應了那句“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隻能大概的按著計劃走,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有一點值得她注意的,就是要加快計劃,早日完成,以免再一次把計劃打破。
“哎”慕容雪傾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前麵的人停下了腳步,撞到了他堅硬的後背,“你怎麼走路的!”
撞到的人是君邪痕,她自然也沒有什麼客氣的。
君邪痕好笑的看著慕容雪傾,“你倒是越來越讓我感到意外了。今天的事不在你的計劃中吧?”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寒毒、琉荒三富、瑄兒、《少年弦》、端湃章洪之的死……
這一切似乎都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個不需要逸安王來管吧?”
慕容雪傾對君邪痕沒聲好氣的說,“有時間倒不如去解救一下你哪位母後,不然後悔了可由不得你。”
君邪痕上前一步,俊美的臉在慕容雪傾的眼睛裏放大了數倍,“她的事與我何幹”又把臉放大一倍在慕容雪傾麵前說,“倒是傾兒你的事,我管定了。”
慕容雪傾睜大了眼睛,和君邪痕近距離的對視,眸中迸發出的火星都可以跳近君邪痕的眼珠子裏。
就在慕容雪傾以為君邪痕還會在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的時候,君邪痕向前又猛地向後,然後整個身子離開了慕容雪傾很遠,朗脆的笑聲在這條喧鬧中的街甚是引人注目。
街上的花癡首先是被君邪痕魔性的笑聲吸引,在看著君邪痕走遠了之後才被慕容雪傾“吸引”。
對慕容雪傾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恨的,但更多是三者都有,憑什麼什麼好事都被她占了。
如果讓她們也被欺負十幾年然後搖身一變變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別說是十幾年,就是二十幾年她們也願意。
對慕容雪傾所投目光的,還有大部分的男的。他們後悔以前怎麼沒有認識到單芊寒是一個寶,早知道無論是傾家蕩產也要把她娶回去。
可是現在就算是傾家蕩產,人家也看不上。人家有的是錢,有的是權,又怎麼會在乎他們這些人。
慕容雪傾冷著臉,在大家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慢悠悠的走向逸安王府。
其他人怎麼看她怎麼說她,她都無所謂。
無論她活成什麼樣子,她依舊是她,她隻為了自己而活。
別人的輿論又與她何幹。
可是她現在在意一句話,就是君邪痕的那句“倒是傾兒你的事,我管定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要徹查她,了解她。
看來君邪痕現在真的是和她一樣徹徹底底的變了。
她一點也不覺得君邪痕參與進來是一件好事,她可沒有忘記十幾日前他在那條瀑布下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