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掉進了一個黑洞之後,醒在了一個高塔之中。
高塔四麵灰暗,隻點了幾盞忽暗忽明的孤燈,孤燈搖曳,發出紅色的光,強而不弱,不滅之火。
慕容雪傾放眼望去,這四周倒像一個鎖妖塔,一個關押重犯的地方。
十字架、火盆、鐵鉗、皮鞭、針板、竹夾……
她弱小的身體動了動,覺得不對勁,感覺到了身上有什麼東西束縛這她,不得動彈還有重量。
往自己身上一看,她竟然被鐵鏈鎖著,她在這層塔的最中間,八條粗大的鎖鏈從八個不同的方向而來,一環扣著一環。
慕容雪傾暗叫變態,到底是誰把我所在這裏的!姑奶奶出去了一定要把他抽筋拔骨。
她喊了幾句沒有人應答,到好像聽到了兩聲回聲。
等下兩聲,這個封閉的塔怎麼會有兩聲回聲,難到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和她一樣被鎖在了這裏。
“是啊,我和你一起被鎖在了這裏。”一個女人的聲音,像在遠方又像在近處。
嚇了慕容雪傾一跳,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她看了看前麵,沒有;看了看左邊,沒有;又看了看後麵,也沒有。
“我在你右邊。”女聲又響起。
“早說嘛。”欣喜之餘,腦袋二百七十度的轉彎,“啊,鬼啊!”
這次是真真正正的嚇到了慕容雪傾,因為那個腦袋離她很近,差不多有十厘米。
而且那個腦袋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那個腦袋就是慕容雪傾的!真的慕容雪傾的。
更恐怖的是,那個腦袋就長在她的身上!
慕容雪傾極力的扭動著身子,但鐵索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發出鐵的聲音,那顆腦袋卻還是占著她的另一半身體。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的身體上?我又是誰,我們不認識,你走開!離開我的身體!”慕容雪傾大力的對另一個慕容雪傾說。
另一個慕容雪傾隻是笑笑說:“我是慕容雪傾啊,這是我的身體。
你不是陸雨晨嗎?
你忘了你要在我的身體上,用著我的人力我的記憶,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陸雨晨你的腦袋快點從我的身體上離開。”
慕容雪傾滿臉陰鬱,什麼叫她的身體,她早就想離開這句破·身體了。
“我倒是想要離開,你倒是想辦法啊!”
慕容雪傾不客氣的說,虧她幫了她那麼對,對付了那麼對的仇人。
“慕容雪傾”詭異的笑容如曼珠沙華般的綻放,“辦法倒是有,把這個吃了。”右手拿出一個黑色的藥丸,放到陸雨晨的嘴邊。
陸雨晨聞了聞藥,也笑了,帶著計算和恐怖:“我們在同一個身體,有著同一顆心髒,我死你必死。
我是了倒是好,不是還有一個你可以在黃泉路上解悶嗎?”
得意的嘲笑慕容雪傾,她的醫術還是她陸雨晨自己學來的,慕容雪傾還想用她的醫術來打壓她,做夢!
不過,既然她都這麼熱情了,她不接受是不是不太好呢?
張開嘴就去吃那顆黑色藥丸。
“慕容雪傾”手疾眼快的把那顆藥丸趕緊扔掉,“陸雨晨,你找死!”
慕容雪傾不在意,“死了不是還有你嗎?我就奇怪了,你性格好像不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