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你的藥”
乘風欲言又止,他知道之前主子給了單芊寒吃過那種藥,是絕對沒有可能生還的。
“哼,如果不是被人救了,就是她隱藏的太深了。還真的是小看了她。”
想不到她也有失手的時候,以後一定要萬分小心了。
“主子,那要不要屬下通知暗月閣,徹查一下這件事?”
“不必。把這些屍骨處理一下。”
慕容雪傾一說完,乘風便對著天空吹了一聲口哨,出現了八九個黑衣人。
乘風和破浪都有屬於自己的人,都可以自己下命令。
乘風看著這些黑衣人處理屍骨,慕容雪傾則是在四周四處看看。
“你是不打算出來了?”對著於塊大黑石說。
不久就出來一個穿著夾衫,腰綁著一根玄青色的玉兔紋紳帶,一頭如風般的長發,有著一雙深沉睿智的鳳眸,身材瘦小,的文弱書生樣的男子。
男子不敢看慕容雪傾的眼睛,但是他低著頭的眼睛卻是看向乘風和那些處理屍骨的人,眼中蘊含·著複雜的水汽。
“都知道了,你妹妹還活著”慕容雪傾淡淡的說。
乘風手一揮,黑衣人又像之前一樣藏匿於不同的地方,抱拳過來道:“主子,處理好了。”
慕容雪傾點頭:“走!”
越過單景恒,走在乘風前麵。
單景恒看了眼之前慕容雪傾拿骨頭的地方,一蹬腳,不再看哪裏一眼,跟了上去。
慕容雪傾沒有走很快,所以單景恒跑著的很快就跟了上去。
慕容雪傾停下:“你跟著我做什麼?”
“慕容姑娘,我娘說”
慕容雪傾打斷,“你娘是你娘,你是你,與我無關。”隻停了一下又繼續走。
單景恒沉默,但還是跟在後麵走。
“主子。”那個二公子還在後麵。
“不必理會。”
“哦。”默默的跟在慕容雪傾的後麵。
下了山,下麵的那條相當於管道的路,有茶鋪和酒鋪供人休息。
慕容雪傾選擇酒鋪,在要踏進去的時候被乘風攔住了,“主子,你不能喝酒。”
慕容雪傾皺眉:“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你是主子。”
見慕容雪傾聽了他的回答並沒有下一句的問話,還要往前走忙道:
“那也不許喝,上官主子說了,主子要是再喝酒就要罰屬下。”
“乘風,你什麼時候怎麼聽他的話了,是不是叛變了?”
上官尋這個死家夥竟然敢收買她的人,“是不是一條鯨鰻魚?”
乘風連忙喊冤:“絕對不是,主子我最忠心於您了,我怎麼會叛變,主子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憋屈的小眼睛圓溜溜的可愛。
“沒有冤枉你就給我讓開!”
被一堵人牆擋在前麵,那些喝茶吃酒的客商看了還以為她是一個好欺負的主。
“不讓。主子你一喝酒就會誤了大事,別說上官主子不許,屬下也不許!”
乘風還是堅持的擋在慕容雪傾的前麵不準她過去。
“看來我真的是太寵你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慕容雪傾冷冷的說,語氣裏卻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