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慕容雪傾坐回位子上去。
“唯。”冬環也按照血龍門的規矩退下,隻是下去的時候,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臉上的憂傷是可以見得到的。
慕容雪傾也把麵具戴上,羽落殿內又恢複如常。
她再次把目光投向下麵站著的人,“追煙怎麼沒有來?”
說起來她也好久沒有見到追煙了,從花神節之後她就在也沒有露過麵。
她還以為是追煙她有事又跑去哪裏鬼混了,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見到她,因為她所在的位子就是她的右邊。
說話的是白衣東雅:“誰知道花無情是不是別有用心。”
“死娘炮你別什麼都往無情身上推,也不知道是誰別有用心。”
死墓憤憤不平,雖然他也討厭這個死摳門,但也看不慣這個娘炮。
東雅不爽:“本尊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他很不爽那個從門主口中·出來的乖乖的詞,而且到現在門主還沒有告訴過他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東雅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以前都是花無情通知各位尊主,怎麼這次不會是忘了追煙了吧?”白無常說。
慕容雪傾也看向上官尋,希望他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是沒有通知追煙”上官尋看著慕容雪傾的眼睛說,“我以為她和你在一起,你會告訴她。”
“你就是找借口,沒有就是沒有。”東雅說。
上官尋也沒有為自己辯解,他大多數還是因為懶得辯解,在血龍門裏除了白無常和鬼鳳不和之外就是東雅和他了。
而他不辯解還是因為他知道他的魂兒一定會理解他,相信他的。
果然不負他所料,慕容雪傾沒有懷疑他。
“煙兒不會那麼莽撞的,阿尋,你去查一下她去了哪裏,最後見的是誰”慕容雪傾思忖了一下改了之前說的話,“破浪你去,阿尋你和鬼鳳去把蘇雪的那兩個兒子帶來霧宮,務必是親自。”
“唯。”鬼鳳和上官尋麵無表情的接旨,最是鬼鳳,失去了一個徒弟卻任然不能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任何的其他表情。
“現在去吧,越快越好。”慕容雪傾說。
看著他們走到人的中間又補上一句:“切記小心,別人讓跟蹤發現了。”
上官尋點頭,鬼鳳“唯”。
他們兩個走後羽落殿更加安靜了,燕邰站了出來。
“門主,我可能是最後見到追煙尊主的。
先前的時候追煙尊主說要找私塾的時候我見過她,後來我聯係了她可是卻沒有得到回複。”
慕容雪傾點點頭,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再過來。
還有希望各位尊主清理好自己的門戶,若是讓我發現了誰有異心或是私下算計門中弟子,桑宜就是他的下場。”不講情麵的看了各位一眼。
隻要被她發現了,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討厭背叛。
雖然慕容雪傾沒有明著說出什麼,但是大家的心裏都知道。
她含沙射影桑宜的同時,還警告了大家保持警惕心,門中很有可能出現了內鬼。
“燕邰、白無常你們兩個留下。”最後慕容雪傾還是留下了兩個人。
人又像來時候陸陸續續的走,空蕩的宮殿,現在隻有慕容雪傾、燕邰和白無常三個人,就連慕容雪傾最親近的侍衛都沒有被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