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捏捏那張畫紙,“的確是個可憐的女子。”
“可憐?主子你不要被她騙了。”乘風指著小黑,人為慕容雪傾說的是小黑。
“富茗村的茶的確很好喝。”她記得她這一世的母親也是一個喜歡喝茶的人,閑來無事的時候經常喜歡托人帶些富茗茶來,或是自己親自去摘。
乘風有些著急,“主子。”
小黑驚訝她並沒有說自己是那一個地方的人,甚至是沒有說自己所在的村子,慕容雪傾就猜出來了。
“主子你不要被她騙了。”乘風強調。
“是啊,說不定小黑就是歐陽家的臥底。
不然歐淩怎麼會不殺了她,她可是當年唯一知道他不堪身世的人。”李妍也著急。
小黑也想過以歐淩現在的那時的性子,為什麼不殺了她,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過,或許他是因為愧疚。
慕容雪傾把那張皺黃的紙給了李妍。
“什麼意思?”不明白慕容雪傾給她看什麼,“嗯,的確挺像歐陽納的,要我說年輕時的歐陽納比現在的好多了。”看著畫上沒有任何戾氣的人說道。
“不過還是一樣的令人討厭。”急忙把畫給了旁邊的荷月,似乎就連紙上的人都能讓人沾了黴氣一樣。
荷月接過紙,沒有把她扔開,揉了揉嗅了嗅。
李妍嗤之以鼻,“一張被畫了討厭的人的紙有什麼好聞的。”
荷月搖搖頭,笑了,“你仔細看看,這紙的確是富茗村的特產,隻是後來出了事之後這種紙幾乎被全數銷毀,沒有人再售賣過了。”
“啊?”李妍把紙搶過來,嗅了嗅,又搓了搓,雖然不願承認還是改變不了事實。
這種紙她還有點印象,以前沈皇後就經常用這種紙。
她也很喜歡,有淡淡竹子味,薄薄一張還不洇紙,寫字的時候還很順筆鋒。
她還特意向皇後討了幾張。
“那,那也改變不了歐淩,不對應該叫歐陽淩不殺她的事實。”李妍不甘心站在一邊不和慕容雪傾說話了。
乘風噗呲一聲很不給麵子的笑了。
李妍鼓著兩個大眼睛看著乘風,“你笑個毛線!”
“你都把叫‘歐淩’歐陽淩了,你不是相信小黑說的,還不承認。”介於主子在,乘風笑的不大聲,卻很得意。
“沒有,鬼才信她的話!”李妍辯解。
乘風再次不給麵子揭穿李妍:“原來你是鬼啊。”
“行了,我信她。小黑留下,其餘的都出去。”慕容雪傾說。
“我”李妍要留下了聽慕容雪傾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乘風拖了出去。
“放手,你放手!乘風,你幹嘛!”李妍硬生生的被人拖出來很生氣,踢著雙腳踢在乘風的腿上。
乘風吃痛才放開李妍,不過還是把她推開了好幾米遠。
“主子說了除了小黑任何人都不許留下,你不例外。”就算她沒有說完他也知道這個八婆要說什麼。他又怎麼會給機會讓她打擾到主子。
李妍雙手叉腰,“不留就不留,我還是你主子最信任的那一個。哼!”不繼續留在這,小雪花回來可要做些好吃的,記得小雪花以前最喜歡吃桃花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