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管家見慕容雪傾遠走的背影,有些歎息道:“可惜了,有風姑娘在,這位慕容小姐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王妃。”
流焰暴怒:“就是沒有風雪傾在,慕容雪傾也不可能成為逸安王妃!”
莊管家是君邪痕知根知底的老人,所以把君邪痕的感情看在眼裏。
而流焰隻知道君邪痕就是慕容逸痕,是慕容小姐的哥哥,他們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
莊管家也不怒,搖搖頭歎著氣。
流焰憤憤不平,心裏對風雪傾已是厭惡至極。
帶慕容雪傾路的那個小丫鬟,把她帶到距離清苑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就跑了。
慕容雪傾也不怒,大概是怕她或是怕被君邪痕懲罰才跑的。
她也不打算繼續讓她帶路,反正前麵的那個苑子就一片竹林,一個大的木門匾上寫著“清苑”兩個大字。她自己也走得過去。
慕容雪傾後麵也跟了幾條尾巴,不過是慕容逸痕的那些個小妾什麼的。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似乎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不過這些她比不在意。
信步踏進苑裏,是清新竹子的味道。
喜好還是竹子,隻可惜人卻不是以前的人。
清苑很大,走了好一會才看到一個涼亭,沒有人,隻有些瓜果糕點。
慕容雪傾也不著急找人了,坐下來品嚐糕點,然後就是順便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
差不多吃完第二盤糕點的時候,君邪痕黑著臉來了。
“你怎麼來了?”掃了眼盤子,隻有兩盤吃完,另外的兩盤沒有動過。
慕容雪傾也沒有繼續吃,不經意的掃了眼風雪傾,果然和年幼時的她很像,和母親也很像。
“不是早就知道了。”沒瞅君邪痕,沒有起身,就像這裏的主人。
“風景不錯,可惜人不對景。”
君邪痕淡淡的看了眼這裏的景物,他不會告訴她這裏的竹子是他一棵一棵摘的,隻因為以前有一個“妹妹”對他說竹子和他很配。
風雪傾一身素白,就像風雪中搖搖欲墜的淩花,看似嬌弱卻不是真的弱。而是異常堅韌而有內涵。
一眼便看出了這是颯城鬧得沸沸揚揚單芊寒——慕容傾。
“想必這就是慕容傾,慕容小姐吧。剛才阿痕哥哥還說起你呢。”心裏不由得驚歎,這個女人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近乎完美。
也就是這個女人,讓本來還和她高興說著話的阿痕哥哥突然停了下來,來了這裏。心裏敲起了警鍾,如果真如傳言,那她真的遇到了一個勁敵。
慕容雪傾這才正式的打量風雪傾,實際上剛才她已經把這個女人分析的七七八八了。
通過這一句話,她敢肯定這個女人絕對沒有表麵看起來的單純無害。
對於這樣的人她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說起我?無非是在霧宮的時候說要給本宮主當侍君來著。”
君邪痕的臉由黑變更黑到燦爛,“原來小傾兒還記得啊,不過本王更想小傾兒當本王的王妃。”湊近慕容雪傾摟住她的腰。
風雪傾此時的臉更不好看,也沒有發作,勉強維持自己的笑容。
“傾兒姐姐妹妹真會說笑,別打趣阿痕哥哥了。”
慕容雪傾瞪君邪痕沒用,踩他的腳還摟的更緊,“嗬,你阿痕哥哥想讓本宮主當你阿痕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