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就用毒,君邪痕不是好人,跟著他的那些人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她現在還記得在霧宮跟在君邪痕後麵的那條狗腿,長風。
上官尋一笑,“那可要叫死墓多準備一些毒藥了。”
“最好一聞不醒的,最毒的。”
死墓一個趔趄,從門檻裏跌進來。
“門主,您老人家又是要對付誰?”
你先說說,要是不好我就先跑了。可不要又像上次在藥鋪一樣。
本來好好的一出戲,還被人質疑醫術,他可是天下第一毒,還是天下第一醫!
被人質疑了,他的臉麵往哪裏放?
雖然這些年在這個小女娃麵前根本就提不上臉來。
“逸安王府。”上官尋替慕容雪傾回答。
遠在逸安王的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不知道是誰在咒罵他。
一聽是關於逸安王府的事情,死墓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圍著慕容雪傾問長問短,直言要做幾百瓶的不解毒藥,毒死那一群王八羔子。
夜幕降臨,慕容雪傾來到了自己新家。
她不喜歡喧鬧,所以選擇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巷子,置辦房屋。
雖然不太吵鬧遠離了喧雜,但也不是荒郊野嶺,無人問津。
這裏的方圓幾裏的客棧,居民房都被她買下來安置自己人。
用現代的話來說,“有錢就是人性”,隻要有錢隨便花。
但慕容雪傾走進自己家的門口時,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徘徊。
“你想幹什麼?”
慕容雪傾突然出現在人影後麵,嚇得他縮了脖子和身體,踉蹌一下坐在地上。
“長的不錯。”
雖然是夜晚,月光卻不暗沉,對方是個模樣清秀俊俏的小生。
老舊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十分的得體,還襯得他淳樸無華。
小小的丹鳳眼睛,小鼻梁,薄透粉紅的唇,白若凝脂的肌膚,柔順的發絲。
將在就像一個活脫脫的女子,甚比女子的還要美麗。
小生被慕容雪傾說著,白得非男子的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顯得他更加的美麗了。
“你在這裏幹什麼?”
慕容雪傾看了看周圍,這裏都布滿了她的人,若是一般人來了,必有警報。
但是他卻可以在這裏,似乎還在這裏很久的樣子。
小生有些靦腆的看向慕容雪傾,眼若星辰閃爍,時明時暗。
“我,我是來謝謝姑娘的。”
“謝我?”她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會有什麼人來感謝她。
小生卻是很認真的點頭,真誠的望著慕容雪傾冰若霜雪的眸子,沒有半點畏懼。
“姑娘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在西街曾救過一個……被打的男子?”
閃爍若星的眼睛在說到後麵的時候,因為男人的自尊,低下了頭顱。
一個月前,她才從巫靈山出來,然後遇到了姐姐,後來好像是救了一個男子。
借著微亮的月光看男子,並不似之前的清瘦,也沒有當時的卑微。
慕容雪傾點點頭,表示記得。
男子欣喜抬頭,跟上慕容雪傾的步子。慕容雪傾進了門口,並沒有讓人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