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看了看單鳶,決定要不要說。
蔣思凡看出了她的眼神,催促的說:
“你快點說,誰要是敢插嘴,本妃就掌誰的嘴。”
單鳶從慕容雪傾那裏中看到了不善的目光,那個賤蹄子還有蔣思凡的話不就是指名了她,這裏除了她們三個之外還有別人嗎?
可是,蔣思凡都這樣說了,她又不能說話,根本就不能解釋。
“好吧”慕容雪傾妥協,“其實我是來帶走煙兒的,她是我最中意的婢女,可奈何花神節那天被逸安王看中了,就一直關在了王府。”
“我幾次想帶走,可是無果。
後來我無意中聽到,逸安王要在煙兒和單鳶之中選一個做側妃,這幾天在做決定呢。”
蔣思凡不可思議,又妒忌的用力扭絞著手中的絲帕。
慕容雪傾不可察覺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完全把單鳶的那一份欣喜和驚恐忽略了。
“煙兒可是我的貼身婢女,側妃再好終究是一個妾,我當然要把她帶走了。可是……”
可是你不告訴我煙兒在哪裏,就隻好放棄了。
歎著沉重的氣息,轉身“拭淚”。
“你說的是真的?”
“唔唔唔”單鳶拉扯蔣思凡的衣袖,表達慕容雪傾在說謊。
“你放開!”聽到慕容雪傾說要選單鳶當側妃,側妃的位子比她這個庶妃還要高,對單鳶就有氣。
單鳶一個不察,被摔在了地上,心裏更是慌亂的不得了。
隻能祈求慕容雪傾不要亂說。但是慕容雪傾要的就是她們兩個內亂。
點點頭,“不信你問她”指著單鳶,又搖搖頭,“其實單丞相很早就想把單鳶送進王府了,隻是我當時橫插一腳,他們的計劃晚了。”
“現在,不是來逸安王府了解情況,拉攏關係了嗎。
單小姐,其實我真的很希望你來當這個側妃,你也說了,要光明正大的贏了煙兒。可還是我真的一點也舍不得煙兒在這裏受苦啊。”
說著把袖子擋著臉,像是在擦眼淚,演的也是情真意切。
“好啊!我說你怎麼突然間就對我這麼好,什麼好東西都送過來。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蔣思凡一巴掌打在單鳶的臉上,依舊氣憤不已.
一個練家子毫無征兆的巴掌打下來,單鳶已經眼冒金星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或是搖頭。
“其實,逸安王隻是想選一個側妃,煙兒和她隻是主要的備選。”
意思很明確,告訴她們,隻要這兩個人沒有了,那蔣思凡不是就有機會了。
蔣思凡思路百轉千回,但是表情上是認同,並且聽進去了慕容雪傾的話,板著臉說: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我隻是想把煙兒帶走,她那麼漂亮,武功又比你好,選擇中的幾率很大。
不過既然你不說,也隻好讓她留下了,側妃位子也還不錯,至少不會跟著我吃苦。”
“不行!”煙兒那個禍害絕對不能留下,“她在紫華院,離這裏很遠,很偏僻。你快點去把她帶走!”
慕容雪傾猶豫,“那……”為難的看向單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