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痕哥哥,你別丟下傾兒啊!”掌風毫無預料的打在慕容雪傾的胸口,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
君邪痕想到慕容雪傾的武功有所後退的跡象,停下了腳步,見她倔強又陰險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討厭。
“阿痕哥哥,你為什麼要丟下我,昨晚發生的事你忘了?
你說了要和我一起的,你不能吃幹抹淨就不認人啊。你剛才也不是這樣說的啊!”
慕容雪傾的聲音不響亮,但是卻特別有穿透力,從這裏能傳到風雪傾哪裏。
跑著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阿痕哥哥竟然沒有追上來,一跺腳,哭得更厲害。
君邪痕終於知道她為什麼要接受他的吻了,果然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不在管慕容雪傾,身影一瞬移,消失在了慕容雪傾麵前。
“真惡心。”她是被自己的話惡心到了,手背用力一抹嘴唇,也離去,但是心裏好像有些什麼空落落的。
“哎,又被你贏了。”人都走光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草叢堆傳出。
“習慣了。”另一個聲音有些習以為常的態度,讓第一個人捶胸蹬足的從草堆裏爬出來。
紅配綠的搭配在雜草叢林中異常顯目,淩亂的頭發上還夾著些草屑,看起來很淩亂。
相比之下,薛必就好多了,既沒有雜草,也沒有出現褶皺的衣角,隻有是冠發用的發冠有些歪斜。
“薛必老兄,每次都是你贏,有意思嗎?”
薛必點點頭,讚同祁珹的說法:“有意思。”
祁珹不再說話,看著剛才有一對男女靠著的樹枝上有些發呆,“你說,痕兄到底喜歡誰啊?”
薛必略有所思,“其實痕兄隻是對心裏的那個從前的她,念念不忘。”
“所以,痕兄喜歡的是那個風雪傾?”祁珹眼眸一亮。
“也不排除新歡的實事,畢竟,那可是痕兄的第一次啊。
你見過痕兄對哪個女人這麼近,還強迫她?”
薛必搖搖頭,恐怕就連那個可能是慕容雪傾的風雪傾,也沒加過痕兄這麼對她吧?
“哦,還真是的。”想到痕兄那個冷臉怪竟然也有強迫女人的時候,就有些發笑,“那我們還把歐陽氏的資料和慕容傾交換嗎?”
起初,和慕容雪傾交換歐陽氏的資料,也是看在聶魂的資料上才交換的。
可是痕兄好不太同意慕容傾對付歐陽氏,調查歐陽氏。
薛必的羽扇搖啊搖,頗有些軍師的謀略性質,“給。”良久之後說出一個字,盯著那個樹幹說。
“啊?”祁珹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痕兄不讓慕容傾幹涉這件事啊。
“真蠢!”羽扇收回,“即便我們不給,血龍門那邊恐怕已經開始調查了,而且調查的還不比我們的差。”
祁珹:老子天下第一,你踏馬才蠢。
被罵惡毒人心裏有些不舒服,在心裏暗罵薛必。
但是也讚同薛必的說法,那天慕容傾說要給一半留一半,怕是早就想到了這個計謀,讓血龍門的人去調查。
慕容傾和聶魂的關係那麼好,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份資料背叛她?
而且在她心中,即便沒有歐陽靈兒的資料,也不會對她有所改觀或是放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