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狄?嗬,好大的官威。”慕容雪傾絲毫不理會郭老的威脅。
郭老慌了,“你,你不怕我幹爹?你到底是誰?”
“你不會連販賣別人屬下的時候,連誰是他的主子都沒有查清吧?”
慕容雪傾站在關著老虎的鐵籠子外麵,對著老虎輕輕地笑了起來,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甜美。
反而有些恐怖。
“這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慕容傾嗎。不過現在她可能已經死了。”說到這個主人,他才不怕。
和幹爹作對的人,都是最可惡的人。所以他才把這個奴隸折磨之後,再賣了。
反正幹爹說,人已經死了,死了的人總不可能爬出來報複他。
郭老的那一串鑰匙在慕容雪傾手中,相互碰撞,發出與人談話間的不同的清脆悅耳的聲音。
“本宮主倒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竟成了死人。”仔細的挑著鑰匙,像極了掌管生死簿的陰差決定誰是下一個將死之人。
不隻是郭老,下麵還在議論紛紛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涼意。
宜颯三不惹,一不惹慕容傾;二不惹慕容逸痕;三不惹慕容炯。慕容傾可是居於不惹的首位。
所以,他們這是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最不該惹的人。
有的不信的,要開口說話,可是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那些想偷偷拔腿溜走的人,也是動不了腿,就連腳指頭動一下都是問題。
驚恐的看著台上的女子,可是連一句饒命的話說不出。
“你,你就是慕容傾?!”郭老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麵前的,之前說要把她打的連爹媽都不認識的人,竟然是慕容傾!
“不然呢?”終於中十幾把鑰匙中選出一把最大的鑰匙,“我這個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特別的護短。”
“饒,饒饒命啊。姑奶奶,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一大把年紀了,上有老下有小的。”
“饒了你?可以啊。”
郭老以為自己有救了,誰知道慕容雪傾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欺負之後好相處的人。
“你可以問問這隻餓虎饒不饒了你,你要是能從這隻餓虎口中活下來,我就不計較你販賣我的人的事情。”
一聽餓虎,郭老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後來喜從中來,這隻老虎可是被他用特殊方式馴化了的。
“你說的,隻要它饒了我,你就不計較了?”
慕容雪傾點頭,下麵的人雖然動不了說不出話,但是表情相當的精彩。
有的心裏暗罵她蠢,有的幸災樂禍,各自表情不一,豐富多彩。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請你過來?”
慕容雪傾已經將鑰匙拿在手中,離鐵門很近,老虎躍躍欲試的想從裏麵出來。
乘風提著劍走過來,郭老咽了咽口水,說:
“我自己來。”
走到鐵籠子的時候,老虎安靜的趴下,似乎看起來並沒有一樣發生。
慕容雪傾將門打開的瞬間,乘風一掌將郭老從外麵打進鐵籠子臉麵,隻聽見“嗷”的一聲,鐵門被關上。
在大家認為隻是故意放過郭老的時候,鐵籠子傳來了淒慘的叫聲。
“啊~”“啊~”“啊~”……
郭老不是說老虎被他馴化,不會傷害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