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馬上飛過去,想把慕容雪傾搶回來,但是,他不能動用法術將她移走。
“啊~”抓著自己頭頂的彼岸花,“老天呐,告訴我該怎麼辦?”
見君邪痕把慕容雪傾抱走,紅紅馬上跟上去,即便不能把姐姐帶走,但是也能監督君邪痕,不讓姐姐受到欺負。
將慕容雪傾抱出池子,來到了一個環境清幽安靜的宅院,裏麵種滿了竹子。
風一吹,竹葉沙沙作響,像動聽的音樂,歡迎這個主人的歸來。
“想不到這個腹黑的男人,還有這樣的情趣。隻是可惜了那張好看的外表。”
他紅紅才不會被這種華麗的外表給迷惑。
君邪痕將慕容雪傾放在竹躺椅上,用手測了測她頭頂的溫度,還好沒有發燒。
君邪痕安心了,從一個特製的盒子裏查出一個冰袋敷在慕容雪傾的額頭上,又用內力家慕容雪傾的衣服烘幹。
拿了一張薄薄的毯子過來,又搬了一張小凳子過來坐著。
仔細地順著慕容雪傾的眉眼輪廓用眼睛描摹,“為什麼我會忍不住的擔心你?”
他本來是想倒回來看下慕容雪傾會有什麼動作,過來之後發現歸雲殿裏沒有一個人走動。於是好奇地來到了慕容雪傾的寢殿,站在外麵等了很久。
後來足足聽了慕容雪傾一柱香的慘叫聲,發現不對勁,才闖了進去。
這個女人竟然痛得沒有知覺了,看他已經忍受了很久。他居然忍不住的將她強行抱走。
那個池子有助緩解疼痛的功效,所以他又破例的將他帶到那個池子,讓她在那裏泡著。
“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
慕容雪傾已經沉沉的睡著了,沒有人回應他。
他隻能在那裏自言自語。
“小雪傾,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她?可是你不是她。”
“慕容傾你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光那粒沒有了,就連經脈也是錯亂的。”
“你到底是誰?真的隻是慕容白的小表妹嗎?”
“那些人究竟是不是你殺的?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們呢?就是因為要替夢姨報仇?”
“可是你知不知道,其實她沒有死。如果你知道了,是不是就不會是殺他們?”
……
不知不覺君邪痕竟然自言自語的圍坐在慕容雪傾身邊說了這麼多話,天邊的夕陽已經紅透了。
君邪痕講慕容雪傾橫抱起,一陣風似的又飛過,離開了孤雲居,飛往歸雲殿。
紅紅還在吊著瞌睡,被這一陣風突然驚醒。
一個激靈,看見的已經是遠去的影子縮成了一點。發了功,也是一陣風過去,去追趕那前麵的影子。
紅紅的速度也不差,沒過多久就追上了君邪痕。看他抱著自己的姐姐,又不舒服,又無可奈何。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要了君邪痕這個壞家夥接觸姐姐了。
君邪痕放下慕容雪傾並沒有多的停留,放下之後便離開了。
紅紅這才放心大膽地坐落在慕容雪傾旁邊,“姐姐不是我不救你呀,是我救不了你。那個君大皇子實在是太可惡,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