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慕容姑娘,要怎麼確認是不是被那位公子毒死的?”
何衛略有興趣的打量在這裏的唯一一位女性。
有膽識,有魄力。
不過,這位慕容姑娘可是皇後娘娘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場大火都沒人燒死她。
這次看她是怎麼狡辯。
“很簡單,我就問尉遲將軍兩個問題。”
比出二的手勢,問尉遲師年:“第一個問題。你確定高澤是被毒死的?”
“確定。”
“那你如何確定那個藥是陸血梓的?”指著呈在托盤上的藥品。
“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自然就是他的。這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實。”尉遲師年回答。
“對。我們都看見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大家爭相恐後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慕容雪傾不再向尉遲師年問話,轉向慕容玄宗,“皇上您可聽見了,是中毒,藥瓶還是從陸血梓身上掉下來的,大家都看見了。”
武成有些騷動,門主這樣隻會害了主子。
陸血梓製止武成要的話,“相信她。”
武成不再話,那瓶是門主拿來給主子的,主子舍不得用,就帶在了身上。
卻沒想到惹下了這樣的麻煩,起來還是要怪門主。
“朕也可以作證,的確是從陸血梓身上掉下來的,是他的。”
心中疑惑,慕容雪傾幹的又是哪一出?
下麵的人有眼尖的瞧見了藥瓶的樣子,激動的有些口不擇言。
“瓶,認識。認識那個藥品。”
大夥也順著他的方向看那藥瓶。
“那個不是南街仙藥樓的專屬藥瓶?藥瓶上麵還有他們家的專屬標誌。
看見那個草的標誌沒?
這一款標致的藥,還是最近新出的藥。”
“是的,之前我媳婦就替我在那裏買了一瓶藥。物美價廉而且功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