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你看我這袖子是不是特別的大,可以放很多東西,我並不需要這麼大的袖子,應該把它削了。
做衣服的人實在太不負責了,是不是也應該把這個負責的人也給殺了?”
抖了一抖袖子,滿臉嫌棄。
武成也看到了那一口黑色的銀針,手中的劍隱隱作祟,這個老家夥竟然敢陷害主子。
附和道:“這種人不負責任的人,何必髒了慕容姑娘的手?屬下來就可以了。”
欲將銀針替換的手抖了抖,還是將手收回。
把檢驗藥液的銀針交給花公公,“藥液沒有毒。”
針的顏色沒有變,袖子邊緣的那根針被他走動的時候甩到霖上掉進了木板裏的縫隙。
“張太醫,你確定這個沒有毒?”
張太醫哆哆嗦嗦不敢接話,“臣……臣……”
“張太醫大膽的,可千萬不要受某些饒蠱惑,丟了自己的性命。”
武成看不下去了,事到如今,這個家夥還敢公然把白的成黑的不成?
“沒事的,還請張太醫大膽的出來。
若是有人敢威脅你,先不皇上不會饒了他,就是本宮主也不會饒了他。”
慕容雪傾抬了抬自己大的袖子,看起來還是很大呀,這麼大就是不舒服,是削一節。
張太醫不敢和慕容雪傾對視,但是卻能看得到那寬大的被削了一截的袖子。
聯想到剛才慕容雪傾過的話,權衡之下,還是覺得不能得罪慕容雪傾。
得罪尉遲師年或許他還能苟延殘喘的活上一兩日,但是得罪了慕容雪傾他可能馬上就會沒命。
當眾斬殺饒是她又不是沒幹過,而且慕容傾不受製於皇宮皇權,權勢地位比尉遲師年都要高好幾個檔次。
賣給她一個人情又如何?況且事實本就是如此。
“藥的確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