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痕哼嗤一聲,“不用買,本王這裏有個更好的泄氣工具,何必再去花錢。”
“?”陸子墨好奇這個更好的是什麼,當看到君邪痕看向他那不安好心的眼神後,瞬間明白過來他的泄氣工具是什麼了。
一邊逃竄一邊:“痕兄你能不能有點良心!兄弟我是工具嗎?好心提醒你,哎呦,住手,住手!你打到我了!”
陸子墨逃命大叫,可是沒有任何人救他,打向他的掌風也沒有弱下半分。
這裏可是逸安王府,王爺的地盤,全是王爺的人,誰敢就你?
侍衛暗衛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一刻鍾過後,庭院裏已經不見了昔日茂盛的草木,還有生氣勃勃的花樹。
陸子墨暗罵了一聲“敗家”,又慶幸自己的輕功撩,不然,別一刻鍾,就是一柱香的時間就掛了。
還在暗自揣度,一道淩厲的掌風如猛虎般向他撲來,陸子墨連忙躲開。
過程雖然狼狽,但好歹也抱住了命。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了!”
話一完一道比之前還要淩厲快速的掌向他的位置打來,“還來!”
帶動風聲,陸子墨飛快的躲過那一掌,躍到書房門口。
威脅道:“你要是不怕裏麵的畫都毀聊話盡管來。”
君邪痕哪有那麼容易被威脅,手中醞釀的力量比之前的都要強盛。
陸子墨咽了咽口水,那一掌要是真打下來,他不死也殘廢。
但還是不怕死的:“有本事你就打,反正我記得裏麵有一張傾城傾國的美人圖,那張美人圖可是和那數十張不是同一個人。要我也要抱著它一起死。”
著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書房裏麵,大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架勢。
“該死!”君邪痕把那一掌打向了別處,一間屋瞬間倒塌。
身形也閃進了房間裏,冷冷的:“你來幹什麼的?”
陸子墨為了保命並沒有把畫卷放下,“我這不是來給你送喜帖的嗎?”
把扇子和畫卷用一隻手拿著,另一隻手向衣兜裏掏去。
就在他掏喜帖的時候,一道冷冷的風從手上吹過,喜帖掏出來了。
可左手現在除了一把扇子之外,不見其他東西。
再看君邪痕,他正把畫卷卷起來,然後放進了一個盒子裏鎖好。
沒有了保命的東西,陸子墨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可是突然間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恐懼。
笑著對君邪痕:“痕兄你是不是喜歡上慕容傾了?”
鎖箱子的手一頓,十分嫌棄的回答道:“本王這麼會喜歡那樣粗魯惡毒的女人。”
陸子墨卻十分明了:“你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已,要是別人這麼對你,恐怕那個人早就不存在這個世上了。”
“更何況,你還真的賠給她,對於外麵那些流言也不采取任何措施。還有啊,其它的畫你怎麼就沒有那幅畫寶貝?”隻向紫木盒子,肯定自己的想法。
“綜上所述,我的痕兄,你,春心萌動了。”
陸子墨不查,被君邪痕打了一掌,揉著胳膊,撅著嘴,放下了請帖.
徒了門口才對裏麵的人:“死鴨子嘴硬,你就是喜歡慕容傾!”
完踩著輕功的步子,一躍出了書房這個範圍,隻留下一張紅彤彤的喜事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