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鳶更大的火氣,慕容雪傾絲毫不在意,隻是靜靜的聽著。
甚至還讓人搬了一張板凳,坐下來當聽念經。
後來單欣月聽著單鳶罵的很爽,自己也上陣,但是都沒能把慕容雪傾動。
她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聽著,她們兩個像潑婦罵街一樣的指著人家的鼻子,效果沒起到什麼,圍觀的人卻越來越多了。
人多了,也就沒懼畏,也就開始對單鳶和單欣月兩饒做法進行各種言語上的點評。
“還是閨閣千金大姐,我看是鄉下潑婦還差不多。”
“嗬,也隻有這種人才配得上逸安王。”
“人慕容宮主素養就是高尚,我看單丞相教出了那兩個粗鄙不堪的女人,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聽,原本白月憶白夫人,和慕容宮主關係不錯,被抬為了平妻,那可是被寵得不得了。
可是在和慕容宮主決裂後,就被臣妾滅妻了。
那章芸芸更是用了個手段誣陷了白月憶,現在白月憶在單府的生活可是水深火熱,連條狗都不如。”
……
大家你一樣我一語,還快從討論慕容雪傾身上轉移到單鳶,再從單鳶身上轉移到了章芸芸的身上。
在門後偷聽的人,士可忍孰不可忍,章芸芸衣著華麗,有著半老徐娘的風味。
從她出現在兩道門縫中間的時候,人們大大的討論聲終於停止了,眼神也露著怯意。
章芸芸對這種見著她就縮頭縮尾的效果很是滿意,至少,能彰顯她的身份。
但是唯一讓人感到不舒服的就是那一身的紅衣,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就是感覺比那個單芊寒還要討人厭。
這一家人討厭慕容傾,從章芸芸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大家紛紛搖頭。
慕容宮主這次是要對上真正的老虎了。
“是什麼風把慕容姑娘您吹來了?”隻是礙於慕容雪傾的身份,她不能得罪她,表麵上的客套話還是要的。
慕容雪傾沒有看章芸芸一眼,直徑越過她就要跨進大門。
章芸芸被人怎麼無視,心裏的火氣孕育著更大的火,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慕容雪傾這才真正的看了她一眼道:“難道今吹什麼風你自己感受不到?你這丞相夫人越當越回去了,現在這智商著實堪憂。”
“哈哈哈~”
“嘻嘻嘻~”
……
不同的形式的笑聲不約而同的傳了開來,一浪高過一浪。
章芸芸臉色青灰,看不出任何喜色。
“放肆!本夫人磨府主母,你最好給本夫人放尊重點,否則即便你是霧宮宮主本夫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雪傾拖了一個好長的“哦”字音。
轉而清脆的笑道:“嗬嗬,本宮主可記住了。”
轉過頭對那些圍觀的群眾:“你們可一定要替本宮主記住,以後本宮主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死亡,一定要轉告我表哥慕容白,我好朋友上官尋還有霧宮上上下下的所有產業人員。
對了,還有血龍門的人,是單丞相夫人幹的。
到時候一定要整個單府替我陪葬啊。”
最後一句本是嗜血的話,可是從慕容雪傾又輕又柔的話中聽來,又感覺不到任何的殺意和違和感,卻也讓人無法忽視它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