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府的女人都這麼膽嗎?”駱池好奇的問單欣月。
單欣月沒有話,心裏暗之歎了口氣,還好她跑掉了。
單府燈火通明,丫鬟廝慌慌張張,搜查的人嚴謹有序。
頓時,亂成一鍋粥。
電光火石間,慕容雪傾甩出一根銀針,隻是沒有如期完成那華麗的目標。
銀針行駛在半路中就像打了蔫的白菜一樣打了個彎,沒力的掉了下去。
慕容雪傾自言自語道:“已經弱成這樣了嗎?”
單欣月大跌眼鏡的看著慕容雪傾,自從知道她不是原本的單芊寒之後,在她印象中,慕容雪傾一直都是很厲害的存在。
這一點她不得不承認,可是,剛才好像又不是這樣的。
“呆瓜,駱池帶他們走。”慕容雪傾喊道。
緊接著就被一個黑影帶走,那種殺氣,頓時消失。
呆瓜不明白又不安地問駱池:“主子會不會出事?”
駱池也不安:“應該不會,我們先把他們帶回去。”
從剛才的氣息來看,是君邪痕來了,他也很擔心君邪痕會不會對慕容主子不利。
慕容主子現在沒有武功,而且前幾他們還吵了架。
他要回去告訴主子。
慕容雪傾被君邪痕帶走,一路上十分安靜,她也知道帶著她的人是誰。
雖然又氣又腦,奈何現在人都在他手上。
君邪痕把慕容雪傾放在一棵大樹上,對她的從容淡定生出了一種欣賞的態度。
“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嗎?”君邪痕問。
“本宮隻知道,堂堂的逸安王話不算數,答應給我的賠償金現在還沒送來。”慕容雪傾不屑的道。
好了照價賠償,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影子,果然是言而無信的人。
君邪痕皺下了好看的眉頭,隨即笑了:“難道傾兒不知道本王的金庫被盜一事?”
認真的看著慕容雪傾,生怕錯過她任何一瞬的表情,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卻又有些開心。
“逸安王的防守難攻難破,能盜走一整間寶庫的人也是不簡單。不過,即使是這樣,該還的還是要還。”不容否決的。
“好,一定還。”知道不是慕容雪傾做的,又開心又不開心。
線索沒有了,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逸王府的人他還真的找不出有誰。
這也是件很頭疼的事。
不過,錢,他有的是。
“明日定送去思寶齋,告辭。”君邪痕欲走,被慕容雪傾拉住。
“傾兒舍不得我?”好笑的看著她,眼睛裏裝滿了星辰。
哪知慕容雪傾突然就放手,君邪痕沒有站穩,身子直向後倒。
慕容雪傾冷漠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出手救她的意思。
君邪痕邪魅一笑,長手一伸,抓住了慕容雪傾的腳踝,把她也拖了下去。
慕容雪傾沒有武功,還沒有反應過來,掉下去的速度很快。
君邪痕將慕容雪傾一接,自己墊在下麵,兩人不輕不重的掉在地上。
兩唇相碰,落地無聲。
慕容雪傾迅速反應過來,用力咬了一口君邪痕的薄唇,撐著他寬厚的胸脯站了起來。
“流氓!”慕容雪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步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