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拿著手上的針筒,吸了一下杯子裏的血液,又吸了一下另一個杯子裏的液體。
“死墓啊死墓,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抽她的血。
死墓立馬蔫了,討好的:“對不起嘛,特殊情況特殊需要。”
“而且,就隻是一點血,你看,現在隻有你的血才能救君邪痕,這樣的話,君邪痕的生死不是掌握在您的手裏。”
“還有,我發現了一個意外收獲。”嬉皮笑臉的湊過去,隻要明了原因,相信女娃一定能原諒他的。
“哦?什麼意外收獲?”從死墓的醫用箱子裏拿出一隻針筒,打開裏麵的一個瓶子,吸走了一半裏麵的液體,又將針筒剩下的一半吸進了血液。
把剛才的針筒對準死墓的脖子,死墓一動也不敢動,死死的看著那根離他很近的針頭。
“有話好好,好好,不要都手動針。針尖無眼,心”針尖貼在了死墓的脖子,“啊!我,我!”
慕容雪傾把針收走,離開了死墓的脖子,衣袖一掃,鬆鬆的靠在貴妃椅上。
“肚雞腸的惡毒女人。”死墓聲的低頭喃喃,頭頂感覺到一對寒光。
陡然間挺立:“我發現君邪痕的體內有一種和你所種之毒相依相存的毒素,毒的關鍵就是血。”
慕容雪傾皺了下眉,“血?”
上次在雪原,她的毒提前發作,她以為是自己痛的昏迷了。
現在想來,好像迷迷糊糊中,君邪痕吸了她的血,而她又吸了君邪痕的血。
其中也沒有任何的寒毒侵蝕的跡象,難道……看向雕花大床上安靜躺著的美男子。
“可想起來了?上次你中了毒,而君邪痕又把你帶走了,我懷疑”快速看了眼君邪痕,表示自己的懷疑對象。
“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那種毒隻有冥國的血脈才能解。”
上個運氣不太好,中了歐陽靈兒的白頭散,催化了寒毒的發作。
“總之,女娃你很幸運,他需要你的血,而你需要他的血。相互幫助,各取所需。”死墓舉得這麼一舉兩得的事情,再好不過來了。
“這麼想來,君邪痕和君邪珝是兩兄弟,的確可斜慕容雪傾點頭,“那君邪珝的血是不是對我也有幫助?”
死墓搖頭,“我試過,你們的血不行,君邪珝沒有中毒。”
“唉,為了我的安全著想,還是算了。”把第二支針筒扔在桌上,拿好第一支。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毒發啊。”拿起君邪痕的手腕,冰涼冰涼的。
死墓上前,“明就是十五了,如果這個毒不解,明他就更痛苦”他也看出了慕容雪傾的糾結,“不過,我已經解了一些,並沒有完全解完,還是需要你的幫忙。”
“這樣的話,你還是可以折磨他的。”死墓認認真真的。
“那就好,不過可惜了我的血。”
她需要留在逸安王府裏找碎片,不然就算君邪痕死了,也與她無關。
想來就氣,用力的紮下針,把血液推送進去再毫不憐惜的扯出來。
“我的姑奶奶,這可是寶貝,別亂丟啊。”拔出來的針筒,被無情的丟開,又被死墓寶貝的接住。
“這個是一次性的,用過一次,第二次就不能用了。”
誰知道這個饒身體會帶著什麼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