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看起來很簡單的衣服,此時此刻,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對一樣。
每往上那拉一下,另一邊就掉下去,要不就是拿上去要穿的時候手又沒力,全掉下去了。
終於穿好的時候,歪歪扭扭的係了一個不好看的腰帶的結,整套衣服穿在他身上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半個結實的臂膀。
“你不是沒什麼事嗎?”慕容雪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按他這個速度穿,一也穿不好。
君邪痕站到慕容雪傾麵前,半蹲下來,由於身高的原因,他還是比慕容雪傾高一些。
“傾兒哪裏看出我沒事?”
慕容雪傾伸手毫不猶豫的把他推開,一臉嫌棄的:“如果你不是裝的,又怎麼會聽到了我和死墓的談話。”
紅紅那個騙子,不是,那個藥是專門對付君邪痕的嗎?
看君邪痕這個情況,八成也是裝的,雖然不明白君邪痕為什麼要配合她,但是她是知道,這個藥對君邪痕一點用都沒櫻
君邪痕柔柔弱弱的姿態,似乎隨時都會被外界的因素影響到,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性。
“可是本王的的確確受了傷,現在身體虛弱得很,不然也不會被傾兒如此容易的推倒。”
的話很輕柔,甚至有些曖昧。
君邪痕後知後覺覺,自己懊惱自己居然會出這樣的話。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完全不顧慕容雪傾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臉,一個弱美男子就像被推到了一樣,倒向慕容雪傾。
突然倒在身上的力量,像一顆石子打破湖麵的平靜。
四目相對,少女的芬芳帶著甜甜的味道,君邪痕鬼使神差的抱住慕容雪傾的肩腰。
“君邪痕!”可惡,怎麼這麼重。
慕容雪傾就算用盡了全身力量也沒能把君邪痕推開,而抱住她的君邪痕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樣,死賴著抱著她不放手。
“別動。”
雖然之前中了毒,解了毒,但是發狂是實事,他隻是把毒發的性質壓到了最低,現在依舊是很虛弱。
傾兒現在不光是內力流失,就連力量也變了,她現在才是真正的弱易乒。
下巴擱置在慕容雪傾肩膀上,“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你走,隻想抱著你。”
君邪痕目光流轉,真誠又怯羞。
慕容雪傾雙手抵在君邪痕胸膛,以免他靠得更近。
時光靜止,兩人形成的姿勢異常曖昧。
“你們,阿痕哥哥”風雪傾的身影站在門口,眼睛裏噙著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
兩人看去時,隻留下一個紅紅的背影。
第一次她是故意的,這一次好像……是意外。
慕容雪傾挑釁的看著君邪痕,眼裏充滿笑意:“你的情人跑了,還不最?”
君邪痕隻是短暫的皺了下眉頭,借著落在地上的腳的力量,拉開了一些與君邪痕的距離,在慕容雪傾看來他就是要去追風雪傾了。
下一秒,君邪痕又重新乒在慕容雪傾懷裏。
慕容雪傾:“……”
“再不去追,你的情人就要傷心欲絕了。”
“不用,她能理解。”君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