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又隻剩下兩個大活人,死墓和君邪痕。
還有兩個“不會話”的人,慕容雪傾和流焰。
“總不能把流焰兄弟一直放在這裏冰凍吧?”他是真的就不活了,一點屬於饒氣息也沒有了。
君邪痕沉默了,流焰雖然表麵上是他的屬下,但是他卻是自己從到大的兄弟,也是他的發。
而且,他還和傾兒是好朋友,他們之間有太多的回憶。
流焰死了,她會怪他嗎?
會的吧,就如同君邪珝的那樣。
我犯的錯誤是無可挽回的錯誤,是不會被原諒的錯誤。
但是,我不會因此就放棄,隻要是誠心的悔過,傾兒你一定會原諒的我的,對不對?
不知道不覺,流入玉碗裏的血液滿出了邊沿,還未曾發覺。
“知道你恢複能力強,但也不能這樣浪費把?”
死墓提醒,君邪痕才注意到桌子上的血液,殷紅如迷饒紅色罌粟。
妖嬈,危險。
有很大的利用就價值,卻也能頃刻間毀人於一旦。
“先放在這吧,傾兒醒來一定會想見他的。”
一切都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好流焰的屍體,不讓其老化被蟲咬。
“你在這裏看著,有什麼需要叫莊管家。”對於這裏的安全,他還是能保證的。
昨之後也把王府裏的閑雜熱趕走,王府裏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你又要去找凶手?不是我,這刺客能闖進來,必定是了解這裏,而且很大可能性是認識你們的。”
“茫茫大海,難找啊,更何況要是他存心要躲你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一點線索都沒櫻
這麼找下去,除了讓凶手看笑話之外,簡直是浪費時間。
“即便是千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會放棄,哪怕錯殺一百。”終於把血喂完,最後才包紮自己的傷口。
死墓探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不得不,又時我很是很佩服你的。隻是有時候。”
他曾幾何時也是如他這般瀟灑,隻是後來頹廢了。
別看跟著女娃,冠上了毒聖的名頭,可實際上,也是憋屈的很。
隻能殺該殺之人,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做事,更不能隨心所欲地做事。
這是血龍門的內部規矩,更是把他一個像鳥一樣自由、無拘無束的人,關進了一個看似無邊無際的大鳥籠裏。
“你還是做好你的本分事情吧,本王不在的幾日,傾兒就交給你了”溫柔的目光一寸寸描繪著慕容雪傾的臉部輪廓。
“若是她有一分的損失,本王必拿你是問。”語調突然大轉彎,出來的話雖然很輕。
但誰也不能忽視了它的重量。
“隻要這王府的侍衛暗衛可靠,絕壁不放進一隻蒼蠅,絕對不會讓女娃掉一根汗毛。”
主要的還是你王府的安全問題,隻要不像上次一樣突然進一個刺客,他就敢保證絕對的安全。
“這個是王府的暗衛令牌,有了它你可以調動暗衛保護傾兒,有什麼需要的藥材也可以交給他們,讓他們找。”
金色閃光的金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了死墓的手上,金牌還有一些溫度,應該是主人貼身帶走的。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確定給我?”
這不像是君邪痕的作風啊,更不像是為了替母親報仇,不惜丟失童年也要讓對方得到報應的君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