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在某處僻靜的院落鄭
陽光很溫暖的灑在美人塌之上的美人身上,美人一針一針用心的繡著男子的外衣上的飛禽走獸。
時不時輕笑,欄外的男子靜靜的佇立在哪裏,看著女子的一顰一笑,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在老嬤嬤的提醒下,男子才想起自己熬的藥怕是涼了,於是又折回去,重新熬了碗。
“忘憂,該喝藥了。”回來的是之前站在拉杆外麵的男子。
慕容雪傾把針線活放在一旁的籃子上,微笑的接過藥,剛湊近就皺起了眉頭。
“哥哥,我要蜜棗。”
甜甜的一句話把男子的心都暖化了,刮了一下慕容雪傾的鼻子。
“你啊。”還是把懷裏的一包蜜棗給了她。
“好甜,淩風哥哥也吃一顆。”將裏麵最大的一顆挑了出來喂給慕容淩風。
慕容淩風笑著,“很甜。”
正當慕容雪傾開開心心吃下一顆蜜棗的時候,又將它放進了袋子裏。
看出了女孩的傷心,慕容淩風摸了下女孩的腦袋,暖心的問道:“怎麼了?”
慕容雪傾不開心的低垂著頭,在慕容淩風的詢問下,把愁眉抬了起來,“我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沒事,記不起也好。那些都是不快樂的事情。”
慕容雪傾還是不開心,“可是,可是我怕會把哥哥也忘記,哥哥對我那麼好。”
“那忘憂就每多想哥哥一點,就不會把哥哥忘記了。”慕容淩風寵溺道。
“公子。”一個黑衣侍衛來到慕容淩風旁邊低語了幾句,隻見慕容淩風揮了揮手,那名侍衛低頭看了眼慕容雪傾之後就走了。
“哥哥是不是又要走?”一改之前的犯愁,戀戀不舍的拉著慕容淩風的袖子。
慕容淩風也一改嚴肅,溫柔的:“是啊,哥哥過段時間就來陪你好不好?”
“哥哥總是那麼忙,過段時間過段時間,都過了好多段時間了。”
放開袖子,不去看慕容淩風。
“你走,我不要和你玩了。”後轉,雙手叉腰,像是生氣的公主。
慕容淩風慢慢的掏出一個木頭鳥,窸窸窣窣的聲音引起了慕容雪傾的好奇,但她還是不轉過去。
“這是哥哥前幾去找木匠南做的鳥,會話,還飛。
哥哥不在的時間,你要是悶了可以用來解悶。”慕容淩風把鳥放下,慢慢的離開。
院子裏一片靜悄悄,連蟲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最清楚的還是抽泣的哭聲。
“啾啾,愛哭鬼,愛哭鬼。”木鳥飛過了籃子,飛到慕容雪傾麵前,機械的喊著。
慕容雪傾聽了,也不管是誰,抓起籃子裏的東西就扔了過去,“你才是愛哭鬼。”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是愛哭鬼,慕容忘憂是愛哭鬼。”
木鳥才不怕她。
“我才不是愛哭鬼!”慕容雪傾本能的伸出手,想把這隻煩饒的鳥趕走。
手還沒有完全伸出,就自帶一個淩厲的掌風,猛然甩向木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