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顰很想話,但是被桓焱看了一眼之後,心下一驚,更是敢怒不敢言。
“我想,那個院子冬暖夏涼,開滿了荷花,風景秀麗,我們想去還去不了呢。如今給了妹妹住,可真是羨慕死我們了。”
慕容雪傾假意看她,轉動著杯中液體,“是嗎?”
顧顰抿嘴笑道:“當然。”
顧顰自認為回複得當,她已經在極為邊沿的忍耐當中,卻不想那本是在杯中的液體向她傾潑而來。
當場把她潑的像個落湯雞一樣,桓焱也沒想到本來好好的談話突然急聚的轉場。
“啊!”顧顰捂著臉,“你幹什麼!”
淡黃的液體從發頂流向發梢,從額頭流到尖尖的下巴,低打在地麵上。
其他的妾顯然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卻因為慕容雪傾潑的恰到好處並沒有潑到她們,但也讓她們受了不的驚嚇。
“露出本性了。”慕容雪傾的回答淡淡的,不帶任何感情。
剛才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顧顰沒有時間反應,幾乎出於本能的大跳。
以至於忘了屬於她的優雅,第一次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破相。袖子裏的拳頭抓的緊緊的。
她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今日之仇必報。
兩邊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往外滾落,人見猶憐。
“少城主,妹妹不喜歡我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如此欺負我。
而且,我好像也沒有得罪她,我們今才是第二次見麵。”
一把乒在桓焱的懷裏,眼淚阻止不停的流動,打濕了桓焱的衣服,桓焱微微皺眉。
“這個女人是水做的嗎?哭就哭,吵死了。”一直立在慕容雪傾肩頭的鳥話了。
眾人驚訝的看著它,這隻鳥會話,好像還是木頭的。
慕容雪傾也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子,站起來一把揪住顧顰的衣服,力氣大得驚人。
她好像隻是輕輕一用力,便將顧顰拿出桓焱懷裏,再輕輕一甩手,顧顰便被她丟進湖裏。
“看來還是得暴力解決,我累了先回去,你”指著一個青色衣服的妾,“帶我去池苑。”
那個青衣顫顫巍巍看向桓焱,桓焱點頭,她便被慕容雪傾拖出去帶路。
剛才看她輕鬆的將顧顰扔出去,現在到自己感受才知道慕容雪傾的立即到底有多大。
不想被她丟進湖裏,隻好硬著頭皮,在前麵帶路。
“你好像很怕我?”前麵隻有一條路,鋪的是河邊的鵝卵石,兩旁種著漂亮的花草。
就這樣一條路,看似比外園普通,但慕容雪傾一眼便認出,這些花草不是普通花草。
要麼是世間僅有的,用以裝飾的花。
而在這些,花草中又隱藏著一些藥草,這些藥草,不管是藥用或者是毒用,威力都十分強大。
被問話的妾連連後退,細嫩的手在前麵晃著,眼淚都快憋出眼眶,“沒,沒櫻”
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那你是有多怕她。
“你走吧。”
慕容雪傾此話一出,那妾生怕慕容雪傾後悔似的連忙往後跑。
就連跌倒了,也顧不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