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承受力,還訓練死侍。”鄙視的把被掏空內髒的烏鴉丟給祁珹。
祁珹還在嘔吐中,看到這麼一個物體向他扔來,他又不得不接,差點摔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上。
“你任東西的時候,能不能事先一聲?”
埋怨歸埋怨,他還是對扔過來的烏鴉仔細看了一遍。
他是被專門訓練過,而且也專門訓練別人,這種掏心挖肺的事情也見過不少。
隻是他剛吃過東西,而且,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直接,這麼果斷的……精煉的手法。
“你該不是經常幹這事吧?”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提著烏鴉默默地後退一步。
“差不多。”用腳踢了幾把地上的落葉,把烏鴉內髒掩蓋住。
“嗬嗬”祁珹冷笑的,自覺的,往後麵邁開了一大步。
“你把這鳥給我幹什麼?”裏裏外外看了一遍,發現烏鴉除了肉和毛,還有新鮮的血液之外,什麼都沒櫻
“沒有什麼特別的?”
祁珹疑惑:“沒有啊。”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外發現。
“那就奇怪了。”這隻鳥從嘴裏看到了一條紅線,可是破開肚子之後,裏麵什麼也沒櫻
“可能隻是為了迷惑我們吧。”嫌棄的把烏鴉扔到地上,又在地上的樹葉擦了下烏鴉身上留下的血液。
“很有可能,在我們一進來的時候,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隻是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根本不知道他們在那裏。”祁珹得出一個結論。
警惕的靠近慕容雪傾,把匕首遞給了她。
看到祁珹身上帶的唯一一個武器,慕容雪傾心下一暖,“自己留著吧。”
祁珹直接把匕首塞到了她的手裏,“你沒有武器,保命。”
“嗯。”收下了匕首,把祁珹的好心記在心裏。
這家夥平時看起來不著調,但危險時刻還挺仗義的。
“心點,要是有什麼危險就躲在我後麵。”祁珹轉個身,把慕容雪傾保護在後麵。
慕容雪傾在他後麵,能感受到他挺得直直的身軀,很寬大,能給人安全福
不過,這家夥是不是瞧她了?
慕容雪傾也十分警惕的跟在祁珹後麵,往前麵走,既然他要在前麵就讓他在前麵好了。
“心點。”慕容雪傾提醒道。
外麵的荒草和新長出來的草,新舊叢生,有些野草高過了腿。
他們一步一步往前麵走,越往裏麵走,稀疏的房屋越少,都是些沒用人住的房子。
“我們先去裏麵休息一下吧。”走了一會兒慕容雪傾提議。
祁珹也讚同,兩人走向了一間茅草和木頭做成的房子。
一打開門,裏麵果然沒人,而且還有一大層的灰撲麵而來。
“咳咳!”祁珹扇著前麵的風,實在是太嗆人了,“這是有多少年沒人住了?”
裏麵各種生活所需的陳設都有,隻是太久沒人打掃,布上了一層又一層厚實的灰。
“看來,這裏變成了一個荒村。有這麼一個村子,城主難道就沒有過問過?”還是這裏發生過什麼事?
“傾傾,你看!”祁珹發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