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此時是昏昏暗暗,隻有幾盞點在牆角的燈微亮的照耀著黑暗的角落。
祁珹把火折子打開,點上了火。
四周的景象全入眼中,令人咂舌。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祁珹連忙遮住遮住眼睛,然後向慕容雪傾旁邊移動,伸出一隻手,半開眼皮,去蒙慕容雪傾的眼睛。
“非禮勿視呀!”
慕容雪傾撩開祁珹的手,“讓開。”
原來,二樓他們所的玩具就是男人,這些男的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
隻是,他們似乎習慣了一樣,即便是他們把燈點亮了,照亮了他們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
“不行,你不能看!”隨即一個掌風把點上的燈滅了。
明亮的燈火突然熄滅,這裏的男人也隻是微微的動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的驚訝表情。
沒有燈,可是外麵有光,沒有大的光線還有的光線。
慕容雪傾環視一周,祁珹無奈,為了不讓她看到不該看的,索性用身體擋在她的前麵。
這些了也正是太可惡,太變態了,居然不穿衣服!
也不是完全沒有穿,隻是薄薄的一層紗一樣的外長衣罩住身體,燈一打開就全看見了,這跟沒穿有什麼區別?
他真心不知道慕容雪傾居然還有這個嗜好,要是被大哥知道他帶著傾傾來看男人赤裸的身體,還不打死他。
想想就不寒而栗,但是慕容雪傾卻轉了個彎,到了另一邊,借著昏暗的光線把這些男人和裏麵的布置看了遍。
其實看到他們的時候也些驚訝,隻是沒有什麼感覺,就像大夫醫治病人一樣,不會管理是男的女的。
大家都是人,身體結構都差不多,沒有什麼好看的。
“別過去呀。”看到慕容雪傾還要往裏麵走,怎麼拉也拉不住,也喊不回,他隻好跟上去把這些男的趕走。
腦海中一萬匹草泥馬路過的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無可奈何的崩潰,這些變態的男子就像是本該如此一樣,任他怎麼驅使都隻是稍微的動一動。
最後還是出現在慕容雪傾的眼前,他都忍不住暴打了。
慕容雪傾對著一個男子問話,那個男子看著她沒有回答。
祁珹又過來抓著他的胳膊就凶道:“叫你回答你就回答,不然老子打死你!”
被抓的那個男子懵逼了,隨後又張了張嘴,裏麵空無一物。
祁珹放下了他,“被,被割了舌頭。”
隨後又去抓問其他的人,都是如此。
一陣惡寒,這囚禁別人也就算了,還割了他們的舌頭。
太喪盡良了!
還要去發現一下其他的事情的時候,慕容雪傾就走了,祁珹倒了回去。
和守衛打了個招呼之後,又去了其他的地方。
“他們在裏麵待了起碼有半刻鍾,也沒有開燈,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一個守衛。
另一個:“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憋壞了。你也不是不清楚,這裏隻有二大家一個女的,所有男的都為她服務。在這裏的男的又有幾個是正常的。”
“的也是,嘿嘿。”
“好好值班,明就輪到我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