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傾沒有接受那位大哥遞過來的菜,但是當她她不餓的時候突然有幾雙眼睛盯向了她。
準確來是,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她手裏的那坨飯,還有人直接向她撲了過來。
那位分給她飯了,大哥一腳把他踹開,“去去去,你們都已經吃了,那些飯是這位兄弟的。誰敢跟他搶我就打誰。”
那些想過來搶飯的人便沒有再要過來的意思,隻是那眼神蠢蠢欲動,明顯的明他們想吃那飯。
見他們老實了,那位大哥又在笑著對她,“快吃吧。有我在,不會有人跟你搶的。”
話的時候還往她旁邊靠了靠,更明確地告訴他,他會保護她的。
然後就在他旁邊大口的吃著手上的食物。
看著手上白花花的米飯,雖然是這位大哥的好意,但是她實在是吃不下去。
轉手又把米飯放在了那位大哥的手上,那位大哥疑惑的看著她。
“我吃不下去。”慕容雪傾很直白的告訴他。
那位大哥看了看手上的米飯,搖頭,“被抓到這裏來的人,能有飯吃,已經很不錯了。你要是不吃就沒有了。”
“不想吃。”
見慕容雪傾一再再堅持,那位大哥隻好自己吃。
“我叫陳海,你叫什麼名字?”吃完飯後,他們坐著休息,那位大哥無聊的問。
“我姓慕容。”慕容雪傾告訴他。
“你看你也叫我一聲大哥,那我以後就叫你慕容弟了。如果下次有機會還住在一起,海哥,保護你。”
陳海捶著胸口,一副江湖漢子的味道。
“沒這個機會了。”慕容雪傾淡淡的。
這個地方她不會來第二次,即便是來也不會來這裏。
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更不知道這裏的人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陳海沒有聽出別的意思,有些悲贍,“也對,這裏幾千人。每都和不同的人遇到,的確沒有下一次了。”
又道:“不過能遇到兄弟你,還是挺開心的。”
後來兩人沒有在話,其他的人也都上了床進入了睡眠。
一的勞作太勞累了,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精神來消耗。
陳海這是因為認識到了新朋友,加上自己雖然看起來沒有那些膀大腰圓的人壯實。
但平時也沒少幹過苦活累活,這些對於他來也都習慣了。
但是安靜了片刻之後,他也覺得累了,便擠了擠旁邊的人給慕容雪傾留了個位置,躺下休息了。
房間裏的味道很陳雜,汗味酸味餿味什麼都有,讓人作嘔。
好在他這邊有一個窗戶,可以通通空氣。
當然,她也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確定他們都睡著了之後,找了根細長的鐵絲還有繩子,在門上動了幾下之後便出去了。
直到第二微亮的時候,她才從外麵進來。
躡手躡腳心翼翼的她,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但還是被習慣早起的陳海發現了。
陳海沒有大聲話,等慕容雪傾走到他旁邊的時候,他才驚訝地從床上起來。
“你,你是怎麼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