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你也不能限製我的自由。除非你甩掉我。”
慕容雪傾冷眼,哼,甩掉這個家夥除非他死了,或者是他受傷了。
否則,以她的功夫這輩子都不可能。
“但是你跟著我,我會厭惡你。這樣做,你隻會惡心到我。”慕容雪傾不在乎言語,更加難聽點,隻要他不跟著就行了。
君邪痕不再上前,邁出的腳步後退了回去,果斷的說:“好,我不跟著你。
前提是,你要保護好自己。不然的話,我會生生世世把你鎖在我身邊。”
雖然不知道君邪痕腦子怎麼突然間好轉過來了,但是她的承諾對她無益於事最大的好處。
“可以。但是我想你應該沒有機會將我生生世世守在你身邊。”她的武功雖然不如他,但也不是任意被人欺負的主。
“那你走吧。”君邪痕轉過身,不願意看她離開的目光。
直到聽到背後沒有聲音之後才慢慢的反過身來,遙望著遠遠的白雪,這裏的雪雖然大部分被融化了,但是沒過多久後又開始下了綿綿的小雪。
所以,遠遠看去,隻能看到一排排慢慢變小的腳印。
“即便是讓你感到惡心,我也不會再讓你離開。”對著那最遠的那個腳印說。
現在他要去完成小傾兒交給他的任務,一翻過身後後麵的人一個撞另一個,一排的人慌張的不知所措。
長風擺著手說:“主子,屬下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屬下隻是剛來。什麼也沒有聽見沒看見,真的。”
在君邪痕的注視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比蚊子還小,連自己也聽不見。
無墨抱著拳頭真誠的說:“屬下願替主子分憂。”
天如心也抱著拳頭幹脆的說:“屬下也願意追回女主人出一份力。”
後麵的一些話語權比較弱勢一點的下屬都紛紛抱拳。
長風真想仰天長歎一聲,他們這群同類都這麼沒有喜歡往槍口上撞嗎?
這可是冷酷無情,喜怒無常的主子。要死,別帶上他好不好?
因為君邪痕沒有說話,大家都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有的甚至已經僵硬了。
長風冷冷的暗嘲:活該,誰叫你們自己要往死路上走。
但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小爺就大發慈悲的幫你們一把,當他剛要開口替他們求情的時候,君邪痕冷冷的哼了一聲,把他嚇退了。
“你們又沒人喜歡,也沒追過女子,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君邪痕走了,剩下一群下屬在方雪中淩亂。
什麼?主子居然沒有懲罰他們,而且一點重話都沒有。
“主,主子,剛才真的是組織在說話,我沒有聽錯吧?”長豐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眼睛,看到前麵離開的不正是他們的主子。
所以他既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主子居然是在嫌棄他們沒有追過女孩子,也沒有女孩子喜歡。
首先反應過來是心思細膩的天如心,“我們一定要幫組織追回夫人,不能讓主子小瞧了我們。”
“嗯,可以去收集些資料,普及一下怎麼追女人的常識。”無墨說。
天如心提出了一個有代表性的問題,“可是,我們已經被主子給嫌棄了,主子還能相信我們嗎?”
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下定決心了眾人,瞬間燃燒著的火焰就下來了。
“我們可以偷偷的幫主子一把,雖然主子以前給人的感覺是很有女人緣的樣子。但是主子不太會哄女人,而夫人她好像也不吃組織這一套。”無墨分析著。
天如心以前雖然不是君邪痕的下屬,但是也覺得無墨說的很有道理。主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很解風情,會追女人的男人。還是需要他們暗戳戳的幫忙。
況且女主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萬一落到別人手中,可怎麼辦?
長風繼續打擊著他們的信心:“主子雖然不會追女人,但是那位慕容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僅殘忍,而且冷酷無情。你們還沒有靠近她,看來你已經被丟到楚樓或者是妓院了。”
這裏有一大部分人是君邪痕從逸安王府安排過來的人,之前可是有目睹過聽過關於他們這位女主人的事跡。
長風這麼一說,果然很多人的信息又被掐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