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佐助幾次欲言又止,眼看快到了族地,他才說道:“哥哥,對不起!”
鼬沒有情緒的說道:“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你能代表村子晉級第三場考試,這樣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
佐助陰著臉低下了頭。
在考試中被君麻呂和白幾度逼入絕境就不提了,畢竟剛才君麻呂躺在病床上的慘狀,讓他心底好受了許多,對音忍的怨氣也統統消散了。
可被霧隱的麒麟偷襲,以及被一個默默無聞的草忍吊打,這就令他難以釋懷了。
特別是那個羞辱過他的草忍,更是令他無比的難堪,因為隻有他自己清楚,當時的他的確是產生過求饒的念頭。
而每每回想到那一刻想要求饒的自己,他就羞愧難當,覺得自己辜負了宇智波一族的威名。而在所有晉級第三場考試的考生中,他也是最狼狽的那幾個之一,完全沒有展現出一個宇智波天才該有的威風。
這種種因素累積在一起,令佐助沒有絲毫晉級的喜悅。
看著神情低落的佐助,鼬很想寬慰一下他。
因為哪怕以最嚴苛的標準去要求佐助,佐助今天的表現也是無可指摘的,但考慮到日向鏡的安排,以及刺激佐助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計劃,他隻得狠下心故意說道:“敗在一個草忍手裏雖然很丟人,但你也不要太過懊惱,我會替你向父親解釋的。”
佐助立刻露出了孩子的一麵,急切的問道:“父親大人會原諒我嗎?”
鼬說道:“放心吧,我會盡力打消父親對你那不切實際的期盼的!”
佐助頓時一臉沮喪。
他本打算在中忍考試中打敗迪達拉,從迪達拉的口中打探到神組織的情報,為父親奪回被神組織搶走的萬花筒寫輪眼的,卻沒曾想敗在了區區一個草忍的手裏。
回到了大宅後,不論是父親富嶽,還是母親美琴,都故意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一身是傷,疲憊不堪的佐助強忍著情緒,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佐助那無比沮喪,消沉的背影,美琴幽幽歎了口氣:“哎,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
富嶽雙手抱胸,一臉沉凝:“作為我的兒子,這是他必須背負的命運!”
他其實也很心疼佐助,但有過險些滅族經曆的他明白,實力才是生存的根本,隻有讓佐助覺醒萬花筒寫輪眼,進而獲得瞳力永不枯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才是真正對佐助好。
美琴感歎道:“希望佐助能盡快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吧!”
富嶽這時對鼬問道:“五代那邊有什麼新的安排嗎?”
鼬躬身答道:“火影大人晚上會約見我,如果有什麼新的指示,我會立刻轉告您的!”
富嶽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佐助真的被一個草忍打敗了?”
………
木葉村一處偏僻無人的練習場中。
卡卡西緩緩結印,輕喝道:“雷切!”
霎時,在一陣‘滋滋’聲中,他的右手上閃爍起了耀眼的電光。
保持著手中的‘雷切’,他沒有對練習場中的標靶發動攻擊,而是立在原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