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一個戒指盒裝進一個精美的手提袋中,然後遞給了高摯。
高摯將手提袋拎在手中,嘴角不由得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好了,戒指買過了。下麵要幹什麼?”宴豔看著高摯問道。
高摯將手中的手提袋遞給宴豔:“你幫我先保管著。”
“我?為什麼不放在家裏?”宴豔不解地看著高摯。
“我家裏你去過。根本沒有可以藏它的地方。”高摯不好意思地對著宴豔一笑:“要是被愛發現了,就沒有驚喜了。”
宴豔接過手提袋,語氣帶著一絲的羨慕:“你對愛真好,什麼都替她想到了。”她著目光又看向薑昊,語氣變成了埋怨:“不像有些人,隻會考慮自己的感受,從不為自己的女朋友著想。”
薑昊不屑地白了宴豔一眼,轉過身背對著她:“每次都忍受她的壞脾氣,一次不忍受就是不為她著想。隻能她耍大姐脾氣,我連一個不字都不能。”
“你誰呢?幹嘛背對著我?”
“我誰,誰心裏清楚。”
“哎,這到上午吃飯的時間了。”高摯急忙打住兩饒爭執,一手一個牽住他們兩人:“我們找家餐廳,一邊吃飯,一邊商量一下我求婚的細節。”
薑昊和宴豔同時白了對方一眼,沒有再爭辯,隨著高摯一起走出珠寶店。
一個肯德基的門店前,宴豔拎著一個蛋糕盒從一旁走過來,而薑昊捧著一束鮮花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兩人走到門前,互相白了對方一眼,一前一後走進陵門。
一走進店裏,正在用餐的人紛紛將目光看向兩人。
一個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微笑著打招呼:“請問,你們是高先生的朋友嗎?”
兩茹點頭。
“請跟我來吧。”服務員伸手指著一個角落:“我們已經按照高先生的吩咐,預留了這片地方給你們做準備。”
宴豔走到那個預留的地方,又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由微微皺起眉頭:“高摯為什麼要選在這裏向愛求婚?這裏環境太嘈雜了。”
“肯德基對高摯和愛來,有很重要的意義。”薑昊一邊回答著,一邊將鮮花放到一個桌子上。
“求婚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應該選一個高檔的餐廳,有人拉著提琴,在那樣的環境中向愛求婚,才顯得莊重啊。”
薑昊聽著宴豔自我陶醉的辭,鼻中輕輕一哼:“那是你宴大姐的想法。對高摯和愛來,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形式不重要?”宴豔也學著薑昊鼻中一聲輕哼:“那他幹嘛還要搞個求婚儀式?直接將戒指給愛不就得了。”
薑昊不屑地白了她一眼:“和你這種有錢的大姐不清楚。”
“和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我也不清楚。”宴豔也不屑地白了薑昊一眼。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話,做事就好。”薑昊脫掉上衣,挽起袖子開始布置現場。
宴豔將蛋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開始布置現場。
兩人雖是不言不語各自忙碌,但都看對方的布置不順眼,又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布置一番。半個時過去了,不大的一個地方被兩人弄得雜亂無章,毫無美感可言。
兩個服務員站在一旁,看著各自為戰的兩人,不確定地問道:“你們確定是來幫忙,不是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