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她的幫凶。”高摯走近沫幾步,厲聲道:“都是你們害的愛離開了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清姐會用這些照片做文章。”沫對著高摯又鞠了一躬:“我向你道歉。那些照片我都看過,那個愛在H市就是去參加博覽會,和幾個認識的朋友吃飯聚會,沒有其他的。”
高摯聽著沫的話,忽而冷冷地笑起來:“現在這些還有什麼用,已經晚了。”
“我可以替你向愛解釋。”
高摯慢慢轉過身:“愛是不會原諒我的,她過,有些錯,不可以原諒。”
“你是指孩子嗎?”沫看著高摯的身影問道。
高摯低著頭,默然不語地邁步向前走。
“清姐她……”沫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對著高摯大聲道:“她沒有懷裕”
“你什麼?”高摯轉身,快步走到沫的身前:“你,的是真的?”
沫很堅定地點點頭:“今,清姐是因為痛經請假在家休息,我剛才還下樓給她買了緩解痛經的藥,還有薑糖衝劑。一個懷孕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來例假。這是常識啊。”
“可她有醫院的診斷書,她給愛看過。”
“這個我不太清楚。”沫微微搖搖頭,接著道:“不過,三月份,我們公司例行給所有員工做了身體檢查。我和清姐一起去醫院檢查的身體,檢查結果是我幫她拿的,並沒有她懷裕”
高摯握緊了拳頭:“潘清,你騙我。”他咬牙切齒地又衝進單元門。
潘清坐在沙發上,正抱著一杯剛剛衝好的薑糖衝劑。耳邊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她將杯子放到茶幾上,走過去開門。一看是高摯,嘴角立即彎起:“擔心我,又回來了?”
高摯麵色陰沉,推開潘清徑直走進門裏,目光在屋中掃視著。
突然,他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盒藥,便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然後揚著藥盒問潘清:“這是什麼?”
潘清一看正是剛才沫給自己買的止痛藥,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止痛藥,我以前吃的。”
“可這是剛剛買的。”高摯將一個收銀條從藥袋裏拿出來。
“哦,我想起來了,是剛才沫買的。”潘清仍然十分鎮定地回答道:“我肚子痛,她買給我的。可是,我現在是孕婦,不能隨便吃藥,就扔那了。”
高摯目光冷然,又舉起茶幾上的一個杯子問道:“這又是什麼?”
“安胎的衝劑。”
“你撒謊。是薑糖衝劑,是用來緩解痛經的。”
潘清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的驚訝,她很快用微笑掩飾過去:“你原來這麼擔心我吃什麼。放心好了,我也很關心我們的孩子,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我比你清楚。”
“我們的孩子?”高摯的目光看向潘清的肚子:“你真有我們的孩子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當然櫻”潘清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好。”高摯拉著潘清的手臂,走向房門:“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去,去醫院幹什麼?”潘清有些心虛地甩開高摯的手。
“檢查你到底有沒有懷裕”
“我當然懷孕了。我已經檢查過了,診斷書上……”
“你在哪家醫院做的檢查,我們還去那家醫院,再做一次複查。”
潘清聽著高摯的話,心中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