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讓天地間風雲變化,星辰移鬥,森野倒塌,河川逆流!
“沒想到,大哥的天玄變已經達到了第九重的實力……”安祿山見狀,喃喃自語驚歎道。
“當年,大哥僅憑天玄變的第六重實力,便擊敗了你我二人。”史思明應和。
許子建用紅纓亮雪長槍指著兩人說道:“兩位,你們的對手,是我。”
“小子,挺狂妄啊!”
史思明不屑答道。
“你知不知道,狂妄自大,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安祿山說完,便朝著許子建攻擊而去。
在安祿山史思明的圍攻之下,許子建漸漸落了下風。
不一會兒,許子建的紅纓亮雪銀槍,被安祿山的狼牙鐵棍狠狠砸飛,掉落在了一處角落。
果然,許子建還是太稚嫩了些。
麵對安祿山史思明的聯手,開始吃力,以前許子建在魚誠手下學武,從那一朵向日葵開始,他就沒落下每一場修煉,無論是風吹雨打,都能看到許子建在雨中蹲馬步的身影!
從魚誠去了漠北的時候,書香閣也在許子建的保護下,不受外敵幹擾!
再後來,跟隨魚誠,高仙芝,封常清等人征戰高句麗,吐蕃,百濟國時,立下了不少戰功,也是在一刻起,許子建成長為了一名大唐的少年將軍。
他從未感到,今天的使命感會如此沉重。
落在了這個背負了太多太多責任的少年肩上。
可以說,許子建一路走來,是十分刻苦努力的。
哪怕別人不理解,可唯獨,許子建在心酸執著的前行。
因為,許子建的心中有夢。
他要做到的,遠不止這些。
哪怕為了阿姐月兒,母親許瑤,以及師父魚誠,或者父親的使命!
許子建也不允許自己在昭覺寺倒下!
“再來!”許子建咬了咬牙,掌吸回紅纓亮雪銀槍,悲憤喊道。
許子建不甘心,就這樣敗在安祿山史思明的手下。
要知道,少時,許子建便是個咬牙硬抗的少年。
許子建沒有傘,他隻有自己一個人。
在師父魚誠沒有出現之前,許子建是母親許瑤和阿姐許月兒的傘。
如今,許子建要立誌做大唐的傘,一個足夠保護大唐的傘。
“喲!還挺能硬抗的嗎!”
“少年,你該不會以為,你真是我們兄弟二人的對手吧!”
安祿山史思明見狀,譏諷笑道。
“我還沒有徹底輸給你們呢!別高興的太早了!”
言落間,許子建爆步衝了過來,紅纓亮雪銀槍更是被舞的出神入化,在長安京城修煉的日子裏,許子建的槍法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
隻是,安祿山史思明完全不吃這套,兩個將天血魔功第九重和天靈魔功第九重合並起來,所形成的內息屏障,居然意外的擋下了許子建的攻擊。
“怎麼可能!”許子建驚訝歎道。
“少年將!該我們了!”安祿山詭異喝道,隨即揮舞狼牙鐵棍猛地砸下,史思明更是從背後偷襲而來。
“什麼!”許子建旋轉紅纓亮雪銀槍進行抵禦,可惜,被安祿山的狼牙鐵棍的衝擊直接擊退!
就在這時,史思明剛好手提銀環彎刀,捅入了許子建的胸膛!
“再見了!少將軍!”
“……”
“怎麼會……”
許子建不敢相信,他連忙身軀一震,衝散開了史思明的銀環彎刀。
滴……嗒……
鮮血直流的許子建,感到眼前突然一暗!
這彎刀!
附帶劇毒!
“卑鄙的小人!”許子建惡狠狠的說道。
“能贏的話,做小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安祿山哈哈大笑,諷刺回複道。
“對,你還是太稚嫩了,小子!”史思明見奸計得逞,連忙附和。
言落,許子建支撐著身體,繼續投入與安祿山史思明的戰鬥中來。
可是,傷口再次迸發,許子建緩緩倒地。
許子建現在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鮮血還在流淌,“咳咳,我輸了嗎?”
許子建呢喃道,“呼,天好像黑了……”
昭覺寺的天空一抹晚霞飄過,許子建眼神凝望著雲彩,歎息:
“那一刻起,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強者,什麼叫做弱者,似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來過這個世界……”
“我把我的命,托付給長安城了,托付給了這個大唐,我死而無憾了……”
“師父,替我照顧好阿姐!”
“父親……我應該算個男子漢了吧,這樣的子建,沒讓您失望吧……”
許子建重重的攤了攤手,閉上了眼睛,紅纓亮雪銀槍也掉落在了一旁。
昭覺寺旁老楓樹的楓葉落在了這位少年將軍的臉上,掩蓋了一切的悲歡和離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