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老頭趙達陽會為他們爭一爭,可誰料到這老頭看完合同竟沒有多半個字,直接要帶著林三炮他們走。
連能為自己撐腰的人都不什麼,林三炮他們也不能忤逆。
於是就這樣,他們三個跟著趙達陽離開了訓練房,也離開了這個屠宰場。
在路上,黃友郎首先忍不住地問道:“師父,咱們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人家可是有合同的。”
林三炮似乎注意到了某個細節,問道:“大爺,那你今晚住哪啊?”
趙達陽看了看,卻是禁不住地皺了皺眉。
“哎呀呀,我倒是把這事給忽略了,要不我去你們宿舍將就一晚吧,等明我再去找院長要間屋子。”
林三炮他們三個一聽,不由得全都愣了一下,看來這個老頭是真的厲害,竟然可以直接去找院長。
可就在這時,王勝石突然道:“大爺,要不您住我那吧,我宿舍裏的那個人不願意跟我一起住,所以他有的時候會去別的宿舍。要是萬一他今晚在的話,你就睡我的床,我睡地板。”
“嘿,石頭,這可是我師父,你搶什麼啊。”
黃友郎沒理解王勝石的意思,可是趙達陽卻是明白了。
隨手拍了拍黃友郎的肩膀。
“徒弟,你就不要計較這點事了,今晚給你留個作業,把我教你的口訣心法背熟。”
“我早就背熟了……。”
他的話還沒完,兩眼卻突然碰上了趙達陽淩厲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
回到宿舍樓,趙達陽跟著王勝石去了他的宿舍,林三炮跟黃友郎也回了自己的宿舍。
原本應該一夜無話的。
可不成想,就在淩晨時分,忽然宿舍樓裏傳來了一陣巨響,讓整棟宿舍樓都跟著晃了幾晃。
而這個聲音卻這是來自王勝石的宿舍。
剛開始林三炮跟黃友郎當然是不知道的,慌忙的隨著人群衝出了宿舍。
就在宿舍樓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
從那個玻璃都被崩碎的宿舍窗台上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這不是石頭的那個舍友嗎?也是咱們班的,叫什麼來著?”
黃友郎還在想,而這時站在窗台上的那個人卻是滿臉眼淚的衝著他們喊道:“我叫錢川,我在這裏鄭重的向我的舍友王勝石道歉,我不應該仗著比他在這裏多學一年,多認識幾個人就欺負他,我不應該讓他跪在地上叫我爺爺,我不應該騎在他的頭上撒尿,更不應該打他,我錯了,以後王勝石就是我的親兄弟,我一定好好對待他,以後我就是他的擋箭牌,誰敢欺負他,就必須先從我身上踏過去。在此請在場的所有人做一個見證,如果我違背了諾言,就讓你們一人一腳踹死我。”
“錢川,你他媽在什麼屁話。”
“到底怎麼回事啊?”
那些都是錢川的朋友,起來,之前欺負王勝石也有他們一份的。
錢川聽了他們的話之後,馬上又道:“你們幾個,從此以後,我跟你們絕交,王勝石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你們如果再敢欺負他,我就跟你們拚命。”